敢烦劳你……”
“别这么说。”谢海涛看了一眼腕表,随后向远方看了看,何强的车子还沒有出现,他的脑子里开始臆想着任怡彤躺在床上对着他搔首弄姿的样子,顿时觉得小腹处涌动起一股热流,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口干舌燥的他咂咂嘴,笑嘻嘻地说道:“我非常愿意为你这样一个大美女效劳。”
“你愿意,并不代表我愿意接受……”任怡彤故意顿了顿,“我怕沒办法还你的人情。”
“搔货,真是太他妈的精明了。”谢海涛又暗骂了一句,同时更是嗔怨自己太不争气,本來以为这样一说,任怡彤便会主动來求自己帮忙,沒想到对方反倒变被动为主动,吃准了自己的弱点,弄的自己非要低三下四地來帮这个忙,沒办法,谁让自己无法抗拒这个搔货呢,,
“既然我们是朋友,就谈不上还什么人情。”谢海涛爽朗地笑了一声,随后连忙补充道:“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讲究的女人,就算是朋友之间的帮忙,你也要找机会回报,如果我帮着你让这件事风平浪静地过去,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和我在一起,稍稍地意思一下,啊,你懂的……”
“算了……”任怡彤撇了撇嘴,“我想我自己能够解决,你不必费心了。”
谢海涛皱了皱眉头,他猜测到任怡彤是在故作镇静,“看來,栾永军沒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吧。”
听了这句话,任怡彤的脸色变得凝重起來,的确是这样的,栾永军來电话后,她便不解地问为什么会突然让小警察打來电话,
栾永军的声音有些慌张,对她说今天闯祸了,说这个老人不是普通人,后面有很深的背景,要她千万不要再找老人的麻烦,还要她马上把老人送回警局,
而任怡彤也清楚栾永军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说,便问他是谁告诉他的,这个老人到底是什么人等一系列的问題,
因为栾永军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老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对任怡彤说,是从警局政委儿子谢海涛的口中听到的,总之这个老人真的惹不起,也沒再说别的,又催促她马上把人送回去,便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
结束了与栾永军的通话后,任怡彤沒有像栾永军那样惊慌,她谈不上有多害怕,只是觉得格外郁闷,虽然她的职位和栾永军差不多,都是副处级干部,但是她对自己的绝对实力还是有几分把握,
毕竟除了开发区几个要员之外,蓝海市的几个大领导也和她上过床,而她早已留下了与这些人在一起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只要那些人不想落马,一定会为她撑起保护伞,尽心竭力帮着她,
在她看來,只要这个老人的势力范围出不了蓝海市,她就不可能有太大的麻烦,唯一令她感到有些焦虑和不安的,就是一时间还沒弄清这个老人的真实身份……
任怡彤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说道:“谢海涛,如果你真想帮我,先回答我一个问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