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的老爸,他也在现场。”
谢海涛觉得任怡彤不像是在说谎,不过他还是要确认一下,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他父亲的电话,
等待音响了一会儿,从电话一端传來略带着几分急躁的声音,“儿子,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现在很忙。”
“老爸,您不是在家么。”谢海涛紧张兮兮地问了一句,“忙什么呢。”
“唉……”电话一端的声音显得非常无奈,“我刚从家里赶到单位,栾永军死了,你到底有沒有事,沒有事我先挂了。”
谢海涛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了下來,他从头到脚出了一身的冷汗,随便说了一句,“我就是要告诉您,广告的业务谈得差不多了。”
“好事,今晚肯定沒有时间,改天再好好庆祝一下吧。”
谢海涛挂断电话,抬起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看着任怡彤那张美丽却带着无限杀机的脸,他已经预感到不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女人说,“栾永军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一切又是为什么。”
“其实在我刚刚说的话里已经有了你第二个问題的答案。”任怡彤微微蹙了蹙柳眉,不慌不忙地说道:“就是因为他对我不忠,在关键时刻不但沒有帮我,反倒是背叛了我,所以他才会死掉,至于你第一个问題,我一会儿再慢慢告诉你……”
谢海涛知道任怡彤报复心强,而且心狠手辣,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会是如此的残忍无情,手段又是这样高超,
要知道栾永军可不是一般的人,一个堂堂刑警队长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死去,死亡地点又是在警局里,
仔细一想,以任怡彤在蓝海市的人际关系网,想要联手警局内部人员杀死一个人,其实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更为恐怖的是,此刻的任怡彤完全是一副成竹在胸,气定神闲的样子,提到杀死栾永军的时候,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紧张,更不要谈什么恐惧了,这哪里是一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冷血恶魔,
谢海涛心跳的更加厉害,急促地喘着粗气,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來,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滴落下來,他已不太敢直视任怡彤的双眼,定了定神后,低声说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指使人把栾永军杀掉。”
“怎么会呢。”任怡彤轻轻摇了摇头,微蹙着柳眉说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千万不可以乱说,据我所知,他的死应该和你们父子有关。”
“胡说,你千万不要血口喷人……”又气又恼,同时又恨又怕的谢海涛抓狂地喊了一声,鼓足勇气把头转过去,
当谢海涛看到任怡彤那双放着寒光却又充满了无穷自信的眼睛,他无力地张了张口,将后面那些想要争辩的话全部咽到了肚子里,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