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怡彤不愧是一个阅男无数的女人,在床弟之事这一方面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这些年间,她这张小馋嘴除了品尝过男人们各种型号、不同尺寸的命根子、手指、舌头,自然也和她自己的手指、以及进口或是国产的那些橡胶器具,包括常见的胡萝卜、黄瓜、香蕉之类的蔬菜水果有过亲密接触。
因此上,对于梁志民这样习以为常的袭击,心理上早有准备的任怡彤并沒有因为受到刺激而呻吟出來。
当然,梁志民的心里也有底,他知道任怡彤能够很好的控制住,所以才敢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肆无忌惮地做着如此大胆且龌龊之事。
任怡彤虽然心理上可以收放自如,沒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她的身体确实是太过敏感,那两瓣丰满结实的翘臀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双腿随之夹得更紧了一些,并且有意将身体向后送了送,以便让男人那两根手指更深入的探入体内。
与此同时,任怡彤也已转过脸,对着梁志民眨了一下迷离的杏眸,微带着几分潮红的粉面上露出了几分含情脉脉的媚笑。
而任怡彤的双手却始终沒有停下,在梁志民的胯间忙碌着,一只娴熟地揉捏着充血饱胀的肉团,一只则是攥住了那条命根子,力道适度地上下把玩起來。
面对着床上这个风搔入骨的尤物,再想着电话一端那个清纯中带着几分闷搔的小美女,梁志民感觉到格外的兴奋。
这样的刺激比起在他办公室里一边用电话对下属安排着工作,一边在办公桌上与女秘书进行着疯狂激战,似乎更令他的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电话一端的崔雪娆早想着尽快结束和梁志民的通话,不过听到他如是说,也只得先说上几句关心的话,随后才把爷爷崔振江病逝的事情说出來。
梁志民很会装,一副不敢相信又无比哀痛的强调,“哎呀,这……简直……太令人感到意外了,唉……愿崔老安息,你也节哀顺变吧。”
“谢谢您的关心。”崔雪娆客气地致谢。
梁志民问道,“什么时间,在哪里举行追悼会,到时候我亲自前往,去送送崔老。”
“再次感谢您的好意……”崔雪娆说道,“之所以现在给您打电话,一方面是跟您说一下爷爷过世的消息,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告诉您,追悼会和葬礼都从简……
我们准备今天上午火化完,就把爷爷的骨灰撒到大海里,让他可以每天都看着我们家那些远航的船只,而且,我们也不希望再烦劳亲朋们放下手里的工作前來参加,这些也是爷爷生前的遗愿……”
任怡彤清楚地听到了崔雪娆的话,随即把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來,两道细眉微微皱了皱。
“既然这样,我就遵从崔老的遗愿,不过去了,可是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海边,烧几张纸钱,对崔老凭吊一番……”梁志民看了一眼任怡彤,把黏糊糊的手指从女人的体内抽出來,摆在眼前看了看,嘴角浮出一抹邪笑。
“谢谢您,我就不打扰了。”崔雪娆自然不会失掉礼节,在结束之前客气地说道,“改天我再前往您的府上拜谢……”
“拜谢谈不上,不过我期待着你能到家里做客,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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