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脾气你比我了解,只要是他身体状况允许,一定会坚持到公司里面工作,自从上次生病以后,我就特别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所以一方面经常劝说他要多休息,一方面也尽量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公司里面,替他分担一些事务。
总体而言,这半年以來,大伯的健康状况还算可以,而公司的运营也是井井有条,顺顺利利的,可是最近一个多星期以來,大伯的精神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还动不动就发脾气。”
“你为什么沒及时打电话告诉我呢。”崔雪娆问道。
“我是想等到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再和你说。”崔佳辉耐心地解释道,“我试着找过大伯两次,应该是三次,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有其他的烦心事,大伯每次都对我说,他什么事都沒有,还让我不要再多问了。
大伯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担心,我最清楚,公司里面沒有任何事,既然这样,让大伯心烦的事一定是发生在家里面。
于是,我就找到了雪娆,问她知不知道大伯为什么会这样一反常态,她说她也不清楚,不过,我从她的神色中能够察觉到,她肯定知道什么。
在雪娆那里沒问出來,我想要去找金惠萍,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仔细一想,雪娆都不说,她这个做妈的更不可能说。
我又不放心大伯,所以,就决定从大伯的保镖和保姆的口中去找一些信息,沒想到,他们的口径都一致,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思來想去,我找了私家侦探,请他们帮助调查一下,重点是金惠萍,四天前,我得到了私家侦探带來的消息,原來金惠萍最近频繁去一家私人会所,到那里和一些男人鬼混。”
崔荷香抬起手打断了崔佳辉的话,插言道,“我哥去世之后,我记得爸爸问过金惠萍要不要再嫁,她当时满口答应要留在崔家,不会再嫁。
爸爸考虑事情非常周全,最担心金惠萍会耐不住寂寞,从而做出不检点的事情,所以从那时起,不管金惠萍去哪里,即便沒有保姆陪同,也要有保镖跟随。
名义上是陪着她、保护她,实际就是监视她,要知道,那些保镖和保姆都是我爸爸精心培养出來的心腹,任何人都很难用金钱把他们收买的。”
“你说的沒错,可金惠萍却做到了。”崔佳辉看着崔荷香,“因为她除了金钱之外,还有一个杀手锏,就是雪娆。
我得到的另外一个消息就是,金惠萍和那些保镖承诺,只要他们听话,愿意为她服务,将來就有希望娶到雪娆,这样一來,所有的保镖都对金惠萍言听计从了……”
“原來是这样。”崔荷香咬了咬牙,“这个女人的手段真是高超,居然用女儿做诱饵,简直太不知廉耻了,等到办完爸爸的后事,我要让那些保镖亲口把贱女人的丑事说出來,而他们,谁也别想有好下场。”
“沒用了。”崔佳辉摆了摆手,“金惠萍母女很精明,她们在大伯去世之后,就把所有的保镖都辞退了,想要找他们,简直是大海捞针,难了。”
“确实精明。”崔荷香冷冷地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要让金惠萍和臭男人们受到加倍的惩罚,二哥,快点告诉我,那些男人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