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豪心想:“你这个老狐狸,看我年轻,好说话,还想让我给你保密,不过正好,我需要的也是保密,就送你个人情吧。 ”面带微笑,对孙院长说道:“好吧,我也理解你们,不管你们怎么说了,我就不对外人提起这件事了。”
最后达成协议,陈佳豪拿着张跃送来的一万块钱,并且打电话通知了张君,说自己是误诊,已经可以出院了,让他来医院取走住院押金,张君听了惊讶不已。陈佳豪也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和陈浩回到了他们的住处,至于派出所那里先让医院和张君挡着吧。
一走进出租屋,热浪扑面而来,现在身上有了点钱,路上已经打电话找人来修空调。两人打开古老的电风扇,坐在小板凳上,暂时忍受一下桑拿般的高温,开始商量陈佳豪的异能用在什么行业上能赚大钱。毕竟很多小说上描写的都是有了异能之后开始了冒险又浪漫的人生,一群美女哭着喊着叫老公,这样的桥段让陈佳豪和陈浩想想就兴奋不已。
陈浩淫笑着说道:“要不你去找个富豪,给他做保镖吧,万一富豪的女儿看上你了,非要和你来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你就发达啦,到时候别忘了哥们我,怎么也得给我安排个ceo。”
陈佳豪捏着下巴想了半天:“我就是力气大一点,根本不会招数,富豪的保镖打我这样的一个能打十来个,也不能要我啊。”
陈浩想了一下也对,就是挡子弹也嫌他慢,又想了一个主意,说道:“要是说光出力气,不用武术,去工地做小工最简单。”
陈佳豪歪着头看着陈浩说道:“我辛辛苦苦十七年苦读,熬尽心血,最终大学毕业,凭空得了一身异能,力大无穷,却要去工地搬砖,你认为这样好吗?我还要tm这技能干什么。”
陈浩也郁闷了,这完全和情节不一样啊,怎么越来越堕落,最后给陈佳豪总结了一下,这个异能就是坑爹的,在这个高科技为主,信息发达一切靠智慧的时代,这个异能只能为社会贡献一个力工。
两人正在这胡思乱想,修空调的师傅来了,陈佳豪热情的给修空调的师傅递上一支烟,师傅接过烟,看陈佳豪还很热情就好意地对他说道:“你们是刚租的房子吧,这台空调我从学徒的时候就开始修,一直修到现在就没断过,放心吧,一会就好。”
陈佳豪听完鼻子差点没气歪,房东拍大腿保证这台空调什么毛病都没有,一直没修过,这可倒好,人家拿这台空调把手都练成了。看样子这人说的不假,三下五除二,没到二十分钟就修理完毕。
把人送走以后,已经是中午,陈佳豪和陈浩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房间休息,这两天的事也太多了,好不容易能清净一会,陈佳豪也顺便摸索一下自己身体到底产生了什么变化。
躺在床上,平静了一下心情,陈佳豪试着再次用意识查看自己的丹田,那团水球依然静静地悬浮在丹田之中,极有规律的一呼一吸,仿佛与世间一切都没有关系,对外界之事浑然不理。陈佳豪试着调动水球像早上一样在体内流动,水球却毫无反应,岿然不动。把陈佳豪急的满头大汗,心里暗骂,却毫无办法。
既然指挥不动水球,也无法可想,陈佳豪索性倒头大睡,不在理会什么异能。明天就是周一,异能不能给自己带来丰衣足食,看来自己还得去过半退休的生活,等张总气消了,想办法让他再把自己调回去才是正经事。
这一次睡的时间好长,一觉醒来已经将近晚上八点。陈浩正在电脑前玩游戏,看见陈佳豪起床,就对他说道:“老陈,你起来的正好,我这游戏走不开,你去买点吃的,顺便带几包烟上来。”陈佳豪睡的头昏脑涨,外面天色以黑,也不太热,正好想出去散散步,就换上干净的外衣去楼下买东西。
走到楼外,炎热的空气已经变得凉爽,习习微风吹到脸上非常舒服。很多人都趁着凉快在街上聊天散步。陈佳豪信马由缰的沿着人行道慢慢走了一会,心中的烦乱稍微平淡了一些。想起远在北方的父母,好几天都没打个电话了,应该给老爸老妈报个平安了。想到这里陈佳豪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电话给家里的父母拨号,就在陈佳豪低头拨号的时候,耳后只听见有钝器挥舞的声音,陈佳豪的身体经过水球的伐毛洗髓之后,耳明目聪,身体反应更加敏捷,只是他还不知道。
听见脑后恶风响起,陈佳豪急忙转身,天色黑暗,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况,下意识地抬手一挡。一根木棒打在了他拿着电话的胳膊上。“珰”一声,发出木头击打在金属上的声音,陈佳豪手一抖,电话“啪”的一声摔在人行道的水泥砖上,陈佳豪来不及观察自己的手臂,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电话。这部电话还是没有上大学的时候老爸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陈佳豪对这部电话心爱无比,听这声音,电话是保不住了。他低头看电话的时候,拿着木棒的人看见他挨了一下好像没有受伤,又抡起木棒朝着他的头部袭来。
这次木棒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陈佳豪的头上,只听“咔擦”一声,木棍断成两截。陈佳豪这时才抬起头来,借着路灯的灯光一看,身前站着五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椅子腿长短的木棒,其中一人拿着半根棍子,却是刚才被陈佳豪的头给撞断了。
这个人脸上还包扎着纱布,陈佳豪从身材上看,依稀是昨天在商场被自己打倒的那个小偷。这个小偷的木棒打在陈佳豪的头上,不见陈佳豪受伤,反而木棍被打断,心里骂道:“真是见鬼了,挑个棍子还是有裂纹的。”
十六空间之中,松北市人民医院里。陈佳豪正站在一个病床前儿,病床前的地面上正跪着一个女人,她声泪俱下,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