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不多见啊。看来我和老爷子都没有看错你。”关建国看向李晓宁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欣赏——有能力固然可贵,能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就更加不容易了。李晓宁恰恰就是那种能准确定位自己的人。
公安部的曹骅副部长也来了,但是脸色却不是很好看,先跟关建国握了手,然后简单的客套了两句,就停住不动了,也不往里走。
关建国敏锐的看出了曹骅的不对劲,笑着问道:“曹部长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我nǎ里敢指教关部长你啊!”曹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曹部长说笑了吧,你我好像很少打交道吧?”关建国意味深长地说道。他的潜台词也很明显,我跟你曹骅几乎都不打交道,又何来谁得罪谁之说?
“怨我没说明白…”曹骅沉着脸说道,“我这次来,是专门代犬子来向令嫒请罪的……”
“哦?怎么回事?我没听雅琳说起过啊!”关建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心道:你说你今天是专门来请罪的,敢情你今天不是来给老爷子贺寿的啊?请罪哪天不能请,非赶着老爷子过寿的时候来,你到底是来请罪的,还是来问罪的?
“是这样的。”曹骅装作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昨天晚上,犬子和雅琳在一个酒吧玩,结果和雅琳的一个朋友闹了点儿不愉快……”
“雅琳的朋友?”关建国皱了皱眉头,然后回头看了看李晓宁。
李晓宁则是摸了摸鼻子,没出声。他也想看看曹骅会到底怎么说。
李晓宁虽然没说话,但是关建国也看明白了,肯定是他了。曹骅说闹了点不愉快,那是客气,估计是打起来了。既然李晓宁没事儿,那有事的肯定是曹骅的儿子了。
想到这儿,关建国沉下脸说道:“雅琳回来没说,我也忙得没时间问,待会儿我问问她,如果有得罪了令公子的地方,我一定亲自带着她上门去赔罪……”
“关部长言重了。”曹骅拖着长音说道,“我那个混小子平时仗着自己身体好,好打架是真的,不过这次他被人把鼻梁骨直接打断了,让他在医院里躺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
“曹副部长,我怎么听着你这不像是负荆请罪,倒像是兴师问罪呢?按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们家雅琳也陪着你儿子在医院躺着啊!”关建国脸色铁青地说道,称呼也变成了曹副部长。
其实曹骅今天来也没想要什么说法,只不过一来确实心疼儿子,二来也想拿话提点提点关建国,我儿子都被打住院了,但是我先跟你请罪,这就意味着我也不打算深追究,不过你得记我这个人情。以后要还的。
但是曹骅没想到的是,关建国会当场翻脸,顿时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别看关建国只是跟他平级,论重要地位可能还比不上他,可是关老爷子还没去见马克思呢,关家的势力,不是他曹骅能惹的起的。其实他也不想想,今天是关老爷子的寿辰,你捡这个时候上门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关建国能有好脸色给你吗?
眼见关建国已然生了气,曹骅急忙设法挽救,“关部长,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那个臭小子不是雅琳打的。”
“哦,不是雅琳,那就是晓宁吧?”关建国冷冷的说道,“晓宁就在这儿,你也把他鼻梁打断吧。不过,你得先进去问问老爷子,因为待会晓宁还要陪老爷子一桌喝酒呢。”
“关部长,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曹骅这回是真慌了,他没想到打了自己儿子的那个人居然是能跟关老爷子一桌喝酒的人,这份荣耀,就是他这个副部长也不够格啊。看来这个李晓宁是动不得的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关建国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
“我……我真是来请罪的……关夫人,您帮我说说话啊……”曹骅情急之下冲刚刚出来的林如诗求援道。
林如诗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看的出来关建国在和曹骅生气,便拉了拉丈夫,说道:“老关,今天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做什么?”
关建国看了下四周,发现有的客人已经开始朝这边张望了,他也不想让人看了笑话,便放缓语气说道:“曹部长,你也不用多说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如果真是我们家雅琳和晓宁做错了,我会带着孩子登门请罪的。请回吧,您!”
“我还是先进去给老爷子拜个寿吧!”曹骅讪讪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