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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确实惟我独尊,不过皇族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皇上也未必能在皇族的事情上独断专行……这也是兆煊顺利继承爵位,依然是恭亲王的缘故。”
世子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看着老太太:“皇族里头的是,说白了有说话权利的,还是那几位老人,讲究的依然是血统正不正,近不近。在这方面,谁有比得了恭亲王一脉?所以……谁要是想动恭亲王这一脉,皇族里的老人都不能答应!”
这一句同样意味深长。
老太太沉吟了半晌,才试探的问道:“皇上那里,对恭亲王……有没有什么说法?照理,亲王是应该有封地的。”
世子心中愈发冷笑了,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恭亲王世属的封地就在沧州,恭亲王府都在那里放着呢,这谁也夺不走。”
老太太便马上道:“但是现在恭亲王一直没回沧州?”
世子道:“边漠战事尚未平息,既然这是老恭亲王当初留下的事情,那么兆煊完成父亲遗志,也是为人子正应当做的。”他看着老太太:“若是边漠平静,于兆煊来说也是有好处,那时候他在皇族和朝廷中的威信,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老太太点点头:“这个是自然……”
嘴巴动了动还想要问。
世子当然不可能把什么话都跟她说清楚,这些事情,不是完全至亲至信的人,是不能说的。因此不等老太太张嘴,他已经笑着道:“老太太还不放心这个?兆煊的爵位总没有错?”
老太太一窒,忙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停顿了一下又笑着道:“世子既然是来提亲来了,这些事情我当然也应该问清楚。”
世子面上依然笑着点头,也说了一句:“那是自然。”
孙妈妈重新给添了茶,世子和老太太各怀心事的喝茶。
老太太想了一会儿,又笑着似乎不经意的问道:“这件事……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是怎么说的?”
世子心中更加冷笑,老太太还惦记着让自己的娘子快点死了,好让她的孙女给自己当续弦?
询问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的意思,其实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亲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在姻亲的问题上,镇国公府和恭亲王是不是同气连枝的。
世子笑着道:“这是兆煊的事情,就算是姻亲,我父母亲也管不到皇族的亲事上,他们不可能说什么。”
老太太面色一顿,忙点头道:“是,这话原是对的,是我糊涂了。”她自己也恍然反应过来,这话不应该问。
恭亲王是王,是皇族。镇国公即便是权势熏天,可也只是个国公爷,连皇亲国戚都不是,又如何能和王爷比?王爷的婚事又何须禀报镇国公?这不是笑话吗?
老太太心中已经是不停的盘算起来了,利益如何?孙女成了恭亲王妃之后自己好处多少?
皇上不待见恭亲王,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动静,恭亲王回来也是皇上答应的,回来这么久也没听说什么不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