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和红封教正大光明的对抗了。”
“我正有这个意思。叫兄弟们都准备好,我们上次用的******、陶瓷弹多弄几个,一定要确保杀伤力,银子就从帮里取。另外,官府那边怎么样?”
“帮主,丐帮和红封教在官府都有自己的势力,早就上下打点好了,不需要我们出面疏通。而且,帮主您不也和几位官家有点联系嘛,我们这边问题不大的。”
“欸—我欠他们人情太多了,怕是要还不完了。”姬郁非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吩咐弟兄们好生准备罢。”
“是。”
......
红封教,总堂口。
“九弟,我且再问你一遍,前些日子马良庵的事情真不是你做得?秦响也不是你杀得?”
红封教内,一众大小头目聚集在堂口,商议与丐帮约战的事情。
“大哥,这件事情真不是我做的。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教,想要栽赃于我。”
第九把交椅上,曲南陵气的面红脖子粗。马良庵的事情郑清已经问过自己不下三次了,分明就是怀疑自己贪功贸进,勾结外人。毕竟自己手上弟兄少,大权都在郑清手上。而马良庵被人攻破,还莫名其妙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如此大的动作,就免不得郑清要猜疑一番。
“该不会是曲老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好意思说吧?这么大的功劳要是被郑老爷知道是你做的,岂不是大功一件,一高兴封你做了大哥都不一定呢。您说是吧,大哥——”
那边,第三把交椅上,智多星吴应阴阳怪气的说道,一面还故意看看郑清那张看上去波澜不惊的脸庞。
一直以来,自己虽然位次比曲南陵高上不少,但帮主明显重视曲南陵比自己要多得多,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很是妒忌。难得落井下石的机会,吴应怎么会放过,自然要狠心挖苦一下。
郑清也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吴应这么一说,心里顿时犯嘀咕起来,膈应得慌。看着曲南陵的眼神闪了一下,变化了许多,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吴应!休要血口喷人。我曲南陵行得正坐得直,还有什么事情见不得人?说没做过,便是没做过!”
“哼!无非是掩耳盗铃罢了。试问一下,有谁见过贼喊捉贼的?”吴应针锋相对,语气咄咄逼人。
“你说这话简直是在放...”
“够了!砰——”
堂上,第一把交椅,郑清猛地一拍桌子,喝出一声来,响荡在空旷的地方,震耳欲聋。吴应吓得一缩脖子,曲南陵把剩下的话也生生咽回了肚子里面,整个堂口顿时安静下来。
“这件事情,谁都不许再争论了,就此揭过去。九弟,我看你今天说话有些面红气喘,中气不足,是不是病了?这样,我准你一个月的假,好生回去歇息着,三天后的约战你也不必去了。有我们在,你放心罢。好生养病。”郑清脸带微笑,转头谆谆的对曲南陵道,一副关心体贴的样子,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帮主...我......”
“老九,病了就好生歇息着,可别辜负了帮主的好意啊——难不成...你还不愿意接受?”吴应阴涔涔的笑着,他会意了郑清的用心,故意接过话去。
“....养病...养,便是了——”
曲南陵低垂下头,没有被人看到,脸色阴沉如水,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
什么脸色面红气喘、什么中气不足、什么病入膏肓!大哥啊,你怎么就能听信吴应的鬼话?我曲南陵为红封教兢兢刻刻,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情,可老天,为何要如此待我???曲南陵在心中愤怒着,咆哮着,失望着。
“九弟能安心养病,我也就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啦,不必老是担心着九弟的身体了。如此,我们剩下的人就商量一下三天后约战的安排罢...”郑清说道。
“大哥,我既然需要养病,就先行告辞了。”曲南陵从交椅上站起身来,冷冷道。
“啊——那好...快来两个人送老九回去。”郑清心情似乎很好,要人送曲南陵回去歇息。
“不必了。小弟一人,回得去。”曲南陵一拱手,折身离开。
郑清眼中,戾光一闪而过。吴应看着,嘴角上扬,勾起一丝弧度。众人看着,个个幸灾乐祸的神情,因为难得见大哥眼前的红人吃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