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师,您用适才我开的漱口药,必能安睡一晚,想必明天也不要紧,我们中医院有一份固齿白玉膏,明天下我就派……下学后专程给您送来,。”肃文眼前又闪现出那个倩影来,急忙改了口。
“好,那就有劳了。”魏瑛含糊不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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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肃惠中医院,那刘松仁却还没走,多隆阿却已经回来,“你去叫一桌酒菜,再从摊上买几块猪胰子,晚上我要宴请刘院长,再叫上制药的两伙计,我,要制药!”
“好来,二哥,您制药,就是制银子啊!我马上去办。”多隆阿爽快地答应道。
“东家,这出趟门,就有了方子了?”刘松仁笑道,
“嗯。”肃文笑道。
“敢问东家想制什么成药?”刘松仁小心地问道。
“固齿白玉膏,平安丸,五味子膏、蟠桃丸、起死回生丹,玉容散,还有,加味香肥皂。”肃文一笑,却又想起那个姑娘来。
刘松仁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肥皂上,“东家这些名字起得真好,呵呵,这起死回生丹?东家,能有这么神?”
“呵,你就擎好吧!”肃文拍拍他的肩膀。
酒足饭饱,肃文却把自己锁于后院制房内,房门锁上,多隆阿与胡进宝象两尊门神一样,一人一条板凳坐于门前。
待门重新打开后,两个制药的伙计才端着称好的药走了出来。
“来,我们先做固齿白玉膏,我说,你们做,先将药研成细末,再熬好黄蜡,把药末全部倒入黄蜡中,嗯,等黄蜡冷却后摊于纸上,再剪成小条。”
这药膏由五色龙骨与珠子等药组成,剪成小条可直接贴于牙齿之上,颇为方便。
可是,最后一味需要他亲自研磨后加入进去。
两个店伙也是制药的熟手,刘松仁能看中的人,也不差,一会儿功夫,剪成小条的白玉膏就作好了。
“明天,弄些精美雅致的盒子来,呵呵,买椟还珠,世人还是重外在啊!”
“好,下面开始制玉容散,来,把这些药磨成粉,去渣滓。”肃文吩咐道,“精细点磨,用粉红纸包成小包,放于匣中。”
这药方却是由白牵牛、白敛、白细辛、白芨、白莲蕊、白芷、白术、白僵蚕、白茯苓、白附子、白扁豆、白丁香等二十味药组成,这也是前世的秘方。
“二哥,那白玉膏放到盒子里,这个为嘛放匣子里?”多隆阿小眼在黑暗中倍儿亮,这制的不是药,都是银子。
“不说话能憋死吗?”肃文看看多隆阿。
多隆阿一抬屁股,“玉容散一听就是给女人的,我就知道你又要送给哪个相好。”
“多隆阿,你真是没救了,这天下之大,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肃文恨恨道,“你装一会儿傻,别人还能把你当成真傻啊,这话要是传到惠娴耳朵里,看我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你仔细着。”
多隆阿挤挤小眼睛,却再也不也回嘴。
“好,下面,是今晚儿的重头戏,加味香肥皂。”肃文感觉到现在身上无穷的力量,这股力量的来源他最清楚不过,那多隆阿也清楚,但他却不知是谁。
“可是,东家,我们不会制肥皂。”两个店伙犯了难。
“呵呵,我说,你们做。”肃文俨然成竹在胸。
“猪胰子,嗯,加上白面,再加上鸡蛋清,捣,不停地捣,哎,对了。”肃文高兴地看着,多隆阿与胡进宝、刘松仁也好奇地围了过来,
“捣烂之后,再把这些药磨成药粉加进去,本应晒干的,不过明天要用,来不及了,你们给我用火熏干,能有这么半个巴掌大小就成。”肃文要求道。
两个店伙都是伶俐之人,不须肃文再说第二遍就动起手来。
“二哥,这是什么药啊,这么香?”多隆阿使劲闻了闻。
“呵呵,里面有白檀、麝香、排香草、广陵零香,呵呵,香吧?”
“香!”
“呵呵,她肯定会喜欢的。”
“谁啊,二哥?”
“滚,”肃文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马不停蹄地给我滚!”他刚要抬脚就踹,那多隆阿已是跳到了院子里。
“刘院长,我写幅对联,你明天让人制成楹联。”众人都有些困乏,肃文却是精神抖擞,“进宝,拿笔墨纸砚来,多隆阿,进来,磨墨。”
灯光下,只见肃文笔走龙蛇,两行大字一挥而就,他满意地看看,“如何?”
刘松仁不禁张口念道,“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位虽贵,必不敢省物力,嗯,东家,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