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就是清风谷大战之日,这件事在锦衣卫之中早就传开,尤其是写在东抚司门上的大字,西抚司的人直呼痛快,同样为林风的十户营担心,这样行为等于和整个东抚司结了梁子。
有人暗暗佩服林风胆量,十户营刚刚经历变故人手短缺,这个时候约战豹组,这份胆量让人敬佩,同样有人不屑一顾,林风最是喜欢出风头,最后搭上的只会是自己兄弟的命。
此时清风谷外一片热闹,做生意的、看热闹的,骑马的,坐轿的,中间腾出一块位置,两旁都有持刀锦衣卫把守。
“谁放出的消息?”
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谁都不想错过这场好戏,尤其是京城那些公子哥们,一个个闲不住,带着家丁结伴前往清风谷。
“应该是豹组的人。”
“糊涂!”那人面带怒色,正是东镇抚,豹组趁人之危挑战林风的十户营,已经是胜之不武,胜了算不得光彩,一旦败了,整个东抚司的脸都要丢光。
“大人,要不要赶走这些人?”
“算了,人已经来了。”东镇抚环顾左右,其中有不少熟悉身影,有些人更是动不得。
“大人,西抚司的人到了。”
“去看看。”
人群左右一分,前面锦衣卫开道,中间簇拥一人正是西镇抚,鼠组几乎尽数出动,张舒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大人,东镇抚。”
“东镇抚。”
“刘老弟,辛苦。”
西镇抚笑道:“如此盛况几年未见,可是多亏了东镇抚。”
“哪里,哪里!指挥使大人说过,只有相互切磋才有长进,此次清风谷相约虽非我本意,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事虽好,可惜我的十户营只有几个人。”西镇抚故意提高声音,周围百姓一个个竖着耳朵听着,有些人知道一些内情,尤其是十户营的事。
“听说十户营刚刚出了事,人差不多都死光了。”
“这个时候和人家比试,还要不要脸。”
声音刺耳,西镇抚一脸得意,终于可以好好奚落一下这位多年对手,心头一阵舒坦,再看东镇抚面不改色,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做大事的人,脸要厚,心要厚,做事同样要绝,这同样是东镇抚一直遵循的守则。
东镇抚笑道:“所以胜负已不重要,就当是下面的人玩玩,不用在意。”
“就怕有人在意。”
西镇抚迈步上前,谷口前面放着两个木椅,豹组千户守在谷口,身后跟着四大刀卫,不见其他锦衣卫精锐身影,应该是进入谷内准备。
“时辰快到了,十户营的人怎么还没来?”
“会不会怕了不来了!”
“应该不能,听人说林风了不得,一个人面对数十人都不怕。”
“那还等什么,过去买几把。”
人多的地方必然有生意,从京城那边特意赶过来做生意的不在少数,最红火的莫过这里,人挨人,人挤人,手里攥着银子,就怕自己买不到!
一人站在高处,手里拿着大把纸单,嘴里喊着,“买了,买了,买的多赢的多,豹组二赔一,十户营一赔十。”
“一百两买豹组赢。”
“一百两。”那人接过银子,从手里拿出纸单,上面提前写好,画上一百两交给那人,“收好了,赚了钱来大有钱庄换钱。”
这明明就是一场赌局,难怪这么热闹,清风谷一战吸引众多眼球,赌坊同样不想错过这样赚钱的好机会,不管谁赢,赌坊只赚不赔。
“那边在吵什么?”
“大人,京城大有赌坊在设局。”
东镇抚呵呵一乐,“有点意思,刘老弟要不要玩一把?”
“好,玩多大?”
“意思一下好了,二千两,只赌输赢。”
“就二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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