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队加油,逆袭而上,赢取总冠军。
老者说起当年的经历,不由得一阵感慨,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可以称得上是勤政爱民的好官,可惜,当年出自胡惟庸阵营,也就是所谓的相爷门生,因此受到牵连,当时负责抓人的正是林风率领的十户营。
“既然蒙受冤屈,为何不上诉?”
“上诉?”老者面露疑惑,林风淡然一笑,一不小心说出自己那个年代的用词,这个时代的人自然无法理解。
“就是告状,翻供,为自己洗清冤屈。”
老者连连摇头,“这是皇上亲自下旨办的案子,想翻供,等于直接告诉天下人,这个案子是皇上错了,天底下的官员,哪个敢接!”老者说完发出一声苦笑,胡惟庸的案子已经过去四、五年,也就是说留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四五年之久,应该就是第一种,等死而不能死,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没有想到,曾经做过这么多错事!”
老者淡然一笑,“也怪我太偏激,算起来,你也是奉命做事,怪不得你。”
“不,如果当时可以查清事实,就不会有这样的冤案,更加不会有大人五年骨肉分离之苦。”
老者抬头看着林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当年的锦衣卫口中说出,在这些官员眼里,锦衣卫无疑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虎狼。
“如果林风可以出去,一定想办法救回大人家眷,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你说的是真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时候,骗人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我信。”
手掌紧紧握在一起,人就是如此奇怪,刚才还是不惜以命相拼的死对头,此时,好似多年未曾蒙面的挚友。
这些话确实发自林风的内心,面对恶人,如果杀戮可以解决问题,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
天光大亮,此时的天牢依然一片漆黑,嘎吱一声,大门被人推开,几乎同时,临近牢房里的犯人快速起身。
“开饭了。”
木车缓缓向前,上面摆满大小铜盆,上面都有编号,天牢里的伙食算不得好,至少可以吃饱,两名狱卒上前,依次将铜盆放在牢房门口,一双双脏不拉几的手从里面伸出,开饭的时间绝对是天牢里最热闹的一刻。
咳嗽一声,木车停在林风牢房前,几人快步上前,“一个一个来,谁坏了规矩,后果自负。”
在这种地方,不管没进来前是几品大员,到了这都得听这些人的,多少人为了能得到一点好的,不惜和这些狱卒说好话拉关系,要知道在平时,那些大大小小的地方官托着关系来见自己都不愿意待见。
铜盆一一取回,昨晚老者顺势将最后一个铜盆推给林风,“吃,刚进来的时候都吃不下去,习惯了就好,人不能和肚子过不去。”说完用手抓住里面混着菜叶的饭粒塞进嘴里。
“没有胃口。”
林风看了一眼,顺势向前一推,几乎同时,一旁伸出一张手,“别浪费,我吃。”说完直接将铜盆拿到自己面前,一双眼睛盯着周围几个人。
“啊。”
饭食一过,天牢里再次恢复平日的安静,有人躲在角落里,趁着上面传出光亮,脱下身上脏衣服,用手扒拉着,不时传出嘎嘣、嘎嘣的响声,应该是在抓虱子,这种喜欢在阴暗潮湿环境下生存的活物,在这种地方最是常见。
要是谁身上没有几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这种地方呆过。
一声大叫,不是惨叫,人的叫声在不同的环境下完全不同,痛苦的惨叫、恐惧的尖叫,那种欲仙欲死的低吟,虽然都是叫声。
叫声传出,几人同时回头,但见那人不停向外呕吐,双手胡乱挥舞状若疯癫,嘴里不停喊着,“美人,别跑,别跑,香一个。”
“他怎么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