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Ethel ,陈可艾,来自弗吉尼亚州匡提科,23岁,美籍华裔,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和占据主导地位的天朝老根。现在位于北美洲-美国-弗吉尼亚州-一辆开往达拉斯的火车-T4车厢-第二排车座-暴力型被害妄想症患者的枪下,正试图和另一个恶灵“斗嘴”来刷这位患者的好感,以求保全整车人的狗命。妈蛋,为什么每次都会遇到这么扯淡的事!这还是个科学的世界么!!!!
我们让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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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警笛声平息之后,电话一直没有被拨响。Teddy撅着屁股躲在车座椅背后面,通过那仅留的十公分未被遮住的玻璃窗,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过了一会儿,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带着如释重负的愉悦笑容对着“Leo”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快步向人质们走来。
“呕——”还未等他做什么,女医生对面的那个红发女孩就一脸惊恐地吐了起来,车厢里瞬时弥漫着一股腥腐的异味。
Teddy皱了皱眉,收回了半伸出的手,转而一把把我扯过来,推离了人质堆,就像是在家禽圈里挑出了今天要吃的牲畜。
“哐当——”
我的·可怜的·早已凸起红肿的·额头,再一次撞上了车座。我感觉到了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额头炽热的疼痛处流了出来。我用手划过粘腻的脸颊,伸到眼前,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红色的血液,忽然有一种恐怖片的乱入感。
呵呵,乱入你妹啊!
妈蛋!不知道人质要轻拿轻放么!
要是毁容了,你TM负责我的手术费啊!
被拷在扶手上的Elle一下子跳了起来,“混蛋,你抓我!”她的手被死死地拷在扶手上,手铐因为她的猛烈动作而敲打拉扯着那根扶手,发出一阵阵金属击打的声音。而Elle的手腕也因为这一系列的行为而红肿出血。
Teddy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将枪狠狠地戳在Elle的额头上,僵硬着嘴角,将双眼瞪到最大,喘息着,似乎像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你觉得我会让你传消息给他们吗?
Elle一点都没有被指在脑袋上的手枪吓住,她反而更加强硬地跟Teddy对视着:“他们想要和我谈,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抓我吧!”
还未等Teddy开始动摇,一旁观望着的“Leo”就半倾着身子,挡在Elle边上:“别上当,Ted!”
Teddy偏了偏头,位于我脖子上的胳膊勒得更加紧了,他将手枪举起,似乎要一枪托打在Elle的头上。看见他挥起的手,我急忙往后退了退,将他带离击打范围。
“不,不要伤害我!”我颤抖着身子,期望将Teddy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不要乱动!”他咆哮着、用力勒住我的脖子,撇下不停挣扎的Elle,拖着我往电话走去。
“除非我让你说,不然你一个字儿都别说!”他将我扔在电话旁,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毫无感情的眼睛盯着我的,“说漏一个字,我就杀了你!别想向他们泄露任何消息和代码。你明白了么?”
一旁的“Leo”坐在了Teddy前面一排,张望着人质们的动向。对着Teddy催促着:“Teddy,快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拿起电话!”Teddy挥着枪托向我打过来,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仿佛断裂一般的疼痛从胳臂处蔓延,我抖着手拿起话筒,看着他按下了通话键。
“嘟——嘟——”电话响了两声,传了了一个熟悉的声音,“Yes?”
是Gideon!
“让他告诉你,他是谁。”Teddy在我耳边低语,枪口却抵着我的胸口,他的虎口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他··他··他说他想知道你是谁?”我颤着音,断续地吐出音节,心下急转,期望着Gideon认出我的声音。
“告诉他是可以帮助他解决问题的人。”话筒中传来Gideon令人安心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下,一语双关地说道,“就说:‘YOU know me’。”
他认出我了!我不确定他究竟是通过声音还是其他什么,从而知道了打电话的是我,但我知道,如果是Gideon,那么说不定我可以传递些什么出去。
“他说是可以解决问题的人。”我望着Teddy,并不捂住话筒,接着说:“帮助你解决问题,关于你的胳膊。”
Gideon的声音并不大,Teddy虽然离我较近,但是他分神于后面的人质,所以难以听清楚Gideon到底说了什么,所以我半真半假地将Gideon他们需要知道的消息作为他们的回答告诉了Teddy,顺便可以做一个实验。
“我就知道他们可以拿掉它!”他开心地对着“Leo”说着,甚至忘记了压低声音。“你问他,他为政府哪个部门工作?”
“你为哪个政府部门工作。”我学着他的话一字不改的传达了过去。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为政府工作的。”Gideon回答的并不快,却很是镇静,并且会意地将声音压低到确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我是在那个可以为他胳膊解决问题的部门工作的人。”
他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从未说过我是为政府工作的。”我看着Teddy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着,为了确保电话那头可以清楚地听见,“他是这么说的。”Teddy的神情并没有流露出怀疑,于是我安下心,接着说,“他说他可以将你胳膊里的东西拿掉。”我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斟酌着话语,想进一步套出他的目的,“这样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问他们是不是国家安全局?”我知道我的推测对了,Teddy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而是更加急迫地让我传话。
“他可以自己问我。”Gideon咳了一声,加重了自己这个词。
“他说你可以自己问他。”我将电话递给Teddy。我知道信息传递结束了,下一步是由Gideon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Teddy一把拿过电话,却将枪口抵着我的嘴巴。现在,我完全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吞枪自尽。快点让这一切结束吧,我默默地祈祷,要不然我恐怕体会到所有的枪杀手法。
“你是谁,告诉我,不然这里的探员都要死掉!”Teddy恶意地看了我一眼,威胁着,显然他将所有的人都当做跟踪他的探员。
“如果,如果你是高级长官,你就可以移除它。”不知Gideon说了什么,Teddy摇了摇头,带着一丝负重的笑容,“我要他现在就被移除。”
“No,等等!好吧,”Teddy突然紧张的叫了起来,他望了望窗外,然后妥协地降下了声音,“你有一个小时移除它。不然我向上帝发誓,我会杀了这火车上的每个探员。”
我被Teddy扔回了座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头上的伤口已经不淌血了,手臂上的伤也渐渐麻木。我将手放在Elle的手心,将我已经把消息传出去的事情写给她。我能感觉到Elle在明白我画完的文字的意思之后,整个人解离了绷紧的状态,她稍稍放松了一点儿。她信任着自己的组员。
一个小时之后,车厢入口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单薄的、毫无威胁感的家伙:Spencer Reid 。
我从未想过过来执行所谓的“移除”工作的人会是Dr.Reid 。我甚至想过会是Gideon亲自出马。但是现在,这个一脸青涩的大男孩,居然在一个拿着两把警枪的精神病患者面前,除去了自己的防弹衣。我不忍卒睹地闭上了眼睛。
“停在那里!”Teddy突然叫了起来。我紧张地睁开眼睛,半伸着脑袋往那边望去。
Reid仿佛也被他神经质的一叫吓住了,他几乎乖巧的双手举起,停在了车厢门口。
Teddy往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Leo”,它向他摇了摇头,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会儿,将手指着人质们的座位。我瞬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只见Teddy眨了一下眼睛,走向人群,一把又将我捞了起来,用枪指着,挡在面前。
他粗暴的动作让我所有的伤口都剧烈的疼痛起来,我猜我现在的表情绝对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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