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a——Da——DaDaDa——
“Hello?Kent叔叔?”
“今天天气不错,Ethel,就是有些云层。”Kent叔叔平静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进了我的耳朵,他意有所指地说着话,却没一丝特别突出的重音,淡淡地仿佛真的只是在谈论天气。
“嗯,我在家呢,叔叔,有什么事么?”我听见从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走到窗前半拉开窗帘,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水晶质防尘塞”,捏在手上。
“没什么,你最近工作找到了么?”
“还没有。”
“我向Bruno Hawks推荐了你作为我们公司的特别‘信息交流员’,以后负责我们两个‘公司’之间的信息交流事项。”他专指了“公司”和所谓的“信息交流员”。
“去兰利?”我的目光扫过墙上的拼好的美洲地域拼图,在橘红色的弗吉尼亚州的方位滑了个圈。
“是的,下午你就出发,Kevin会派人去接你,Hawks会亲自对你进行审核,不要带任何额外的东西。”
“好的,我知道了。”虽然对面看不见,我还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留意电话,Ethel,我先挂了,再见。”
“再见,Kent叔叔。”我说着,站到了死角处,插上了那个捏了很久的“防尘塞”。听见两声挂断的“嘟嘟——”声后,电话重新接通的电流声。
“Ethel,”电话那边的Kent叔叔显得十分疲惫,声音中带着沉湎病痛般的沙哑,一开口便把我吓了一跳,他没有了寒暄的力气,直接抛出了一枚炸弹,“Jonh Summers死了,对外的解释是在家吞枪‘自杀’。”
“船王叔叔?”我的眼前浮现了一张模糊的中年男子的脸,还有一艘艘停留在轮渡的船舶。
“对,就是‘船王’,他死之前的三天在兰利的95号洲际公路的入口买了一杯海盐咖啡,付了四美元小费。”Kent叔叔停顿了一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能从他平静的声音里触摸到一种压抑的感觉,“四枚金色的Sacagawea 1。”
“Sacagawea ?代表着什么?女人,还是CIA?“背负孩子的印第安女人和飞翔的白头鹰?
“还不明确,Jonh一直是沙特地区的外派高级特工,他近期一直在执行一个保护线人的任务,Sacagawea可能是代表他的线人Aaliyah Nadir和她的两个孩子。但是······”
“但是他却用了四枚Sacagawea,这应该还有别的意思。那是不是四个白头鹰?四个CIA情报员2?”我颦起了眉头,食指抚摸着大拇指的关节处,不确定的推测着。
“还不能确定,也许还有一种意思,”Kent叔叔明显的屏住了呼吸,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单词:“鹰。”
“你是说Hawks?”
“但愿不是。”Kent叔叔的声音从沉痛中渐渐平复下来,“John死之前曾被拷打,我想,以他的坚毅一定还会“在”某个地方,我不能进入兰利。Ethel,我需要你的帮助。”
Kent叔叔是为数不多知道我的“特殊”的人。他曾经是CIA的人,但是因为一次事故进入了“半退休”的状态。之所以是半退休,那是因为CIA不会允许一个知道如此多的特工真正的退役。Kent叔叔和他们做了个交易,他继承的狄斯贸易公司将会和CIA一直合作,提供一些“可能的”帮助。而他也再不进入兰利——CIA的中心腹地。
“我需要怎么做?”我并不觉得我能在CIA那个间谍云集的地方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里都是世界上最善于演戏的骗子,除非·····“找到‘船王’么?”
“没错,”电话那边传来了衣服摩挲的声音,像是在拉扯领带,“我需要你做的是,进入行动部总部,看看‘John’在不在那里。如果在的话,将Aaliyah Nadir的位置和那个内鬼的身份带出来。”
“如果不在呢?”并不是每个意志坚毅的人都人在死后以灵魂的形式滞留在人间,有的被拷杀的人也会因为某些我并不了解的原因而直接消失。这些都是完全无法预料的。“那我该怎么做?”
“如果‘John’消失了的话,那么你就去拖延Bruno Hawks的行动,让他完全不能单独将任何信息透露出去。”Kent叔叔在说到Bruno Hawks的名字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沉重,压抑的情绪透过电话,以无限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特工们不相信家庭,不相信爱人,不相信朋友,因为他们一旦交付信任的后果,往往都是背叛与死亡,这也是我想退出这个游戏的原因。John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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