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将军,公主刚刚清醒,你怎么能闯进来呢!”豆蔻紧跟着进来,冲到了莫夏染的面前,伸直双臂挡在她身前,气呼呼的瞪着一身戎装的拓跋刈。
拓跋刈不理会豆蔻,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莫夏染,神情肃穆的微微低头,“属下拓跋刈,见过公主殿下!”
莫夏染抬眸打量了他一眼,感觉他的目光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默了一瞬,她红唇轻动,“拓跋将军不必多礼,不知将军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此言一出,拓跋刈和豆蔻都显得有些错愕,愣了片刻,拓跋刈过过身,垂下眼睑,死板没有感情的嗓音,冷漠的提醒道,“回公主,属下是来告知公主,明日晌午时分,咱们便可进入天启国的国界,届时会有天启国的迎亲队伍前来迎接,属下是想提醒公主,切莫不可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千万不可再任意妄为,做一些糊涂的傻事!”说话时,他的眼尾余光瞥向她额头缠着的白布,目光中隐约透出一抹责备。
莫夏染本来头疼的有些稀里糊涂的,可听他这一番话,不由得有些恼火了,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已经够郁闷了,凭什么听他这一番指责?!
所有的抑郁和恼火积聚在胸口,莫夏染抿着红唇,深深的吸了口气,眸光锐利的扫向拓跋刈,口气不太好的讽刺道,“拓跋将军请放心,这一次的死里逃生,让我想明白许多事情,自杀这么蠢的事情我不会再做第二次,不就是让我去嫁人嘛,不就是牺牲我一人来换取南诏上下的安宁嘛,什么责任,不过是找了一个好听的借口罢了!”
或许是没料到她会如此说,拓跋刈和豆蔻都被震得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久久不能回神。
莫夏染揉揉额角一阵阵疼的伤口,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嗓音懒懒的道,“拓跋将军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我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了!”
语落,她未再看他一眼,头也不会的转身朝着暖阁走去,半晌,她身后才传来一声沉闷的告退声。
坐在梳妆台前,莫夏染看着镜中的自己,容颜倾城,梨涡浅笑,额头上缠着白纱,让她看起来过于的柔弱,这幅模样让一向强势的莫夏染感觉很不舒服。
余光一瞥间,她看见身后替她梳头的豆蔻秀眉拧了结,担忧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莫夏染看向镜中的她,微微一笑,“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坏了!”
豆蔻惊讶中回神,眉头锁得更深,犹豫了片刻,才放下手里的玉骨梳,关切的开口,“公主,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额头还很痛?要不要再找个大夫来看一看?”
“怎么?!你希望我不舒服嘛?”莫夏染眉眼一挑,似笑非笑的低语道。
本来无心的一句戏语,倒叫豆蔻吓了一跳,憋红了粉脸,一个劲儿的摇头,“豆蔻不是这个意思,豆蔻当然希望公主健健康康的,只不过,只不过……”豆蔻支吾着,一双眼睛偷偷的看向她。
莫夏染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大床,在床沿坐下,无声的叹了口气,接过她的话,道,“只不过感觉我不太一样了是吗?”
看豆蔻忙不迭的点头,她才接着说道,“经历过一番生死,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罢了,你不必太大惊小怪!”
莫夏染如此解释道,既然已经穿越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她现在能做的唯有: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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