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站在蔷薇花旁的小雪望着眼前的男子,见他颔首后,才问,“那银镜公主…”
听到‘银镜’二字,耶律休哥脸色顿时跨下来:“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口气带着辩解的味道。
“我不是那意思,”小雪赶紧摇手,“我是想问你,她是你们太后的亲生女儿吗?”
这问题倒让耶律休哥诧异的同时又感到失望:“她是太后在十五年前收养的孩子,当时太后的女儿刚得病死去。就在那时,遇到了她,见她玉雪可爱,便将她收做养女,取名银镜。”
“这么说,她不是契丹人?”小雪只觉得一颗心慢慢沉下去,浑身仿佛泡在冰水里,冷的发颤!
“是啊,她其实是汉女,所以她昨日辱骂你,太后给了她一个耳光,嘲笑别人,却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耶律休哥冷笑,看着她,“我并不是嘲笑所有汉女,她本来是个善良的女孩,可不知为什么会忽然变得如此疯狂!?”
小雪轻叹口气:爱情会使男人成魔!也会使女人成魔啊!她咬紧牙关,心中五味杂陈,过了许久,才仿佛下定决心,望向对面的男人:“我能求你件事吗?”
“如果你想让我娶她!免谈!”耶律休哥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只道她又想象上次秦容的事一样,因为对方和她一样是汉女,所以要他帮忙。
“我怎么可能要你娶她?”小雪哭笑不得,“你当我是圣母啊?再说了,我不会把别人的幸福建立在你的痛苦上,我没有那资格,不是吗?”不知为什么?当她猜到银镜是姐姐时,却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完全不像知道杜金娥是大姐时心中的感觉。对于银镜,她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明明是同胞血脉,却没有血脉相连的熟悉。尽管那种所谓的‘熟悉’只是来自这具身体对血亲本能的反应,而不是内在的灵魂。
耶律休哥听她说不是要他娶银镜,才略微松口气,开玩笑,银镜那种女人是男人都受不了,换做是别的男人,可能会为了权势,为了辽国驸马的身份娶她。可他已经是辽国北院大王,集权势身份于一身,根本不需要什么驸马身份?他不稀罕。何况银镜并不是真正皇室血脉,娶她也未必会让他的权势更上一层楼!
“那你要我答应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小雪脸色变得慎重,眼神无比认真,“无论今后我做了什么决定,你都不要生气,不要怨恨,不要愤怒,更不要迁怒别人。无论我将来的决定是什么?都是有理由!有苦衷的!”
耶律休哥一怔,她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这话给他种很不详的感觉,就像是她要永远离他而去一样。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你做的决定是什么,在那之前,给我机会,一个让你爱上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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