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跃上车辇,指挥了负责驱车的士兵,一队人马又绕过西夏国的车辇,浩浩荡荡而去。
南宫西夏一双眸子满含阴毒之色,死死地盯着前方已经渐行渐远的车队,旋即才冷声吩咐道:“出发!”
这一声令下,周围的玄师才刚欲出发,却是又被周围一群皇城的守城士兵给拦了下来。
“还请公主您下车,按照方才那位姑娘所说的去做。”
人群当中,带头的玄师冷着一张脸,淡淡地说道。
“什么!就连你们这群垃圾也敢来命令本公主?”南宫西夏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群玄师,心中却是气血翻涌。
“圣都长老的命令,公主若是不从,那我们也只好得罪了!”
那领头的玄师话音刚落,便运行起经脉当中的玄力。
对方是西夏国的公主又如何?
今日就算是他们南月国的公主慕容诗出了这事儿,也容不得她说出一个不字的。
圣都的势力尤其可怕。
而得罪圣都的古流长老,却是一件比得罪整个圣都还要可怕事情。
若是古流长老知道今日南宫西夏不跪,那恐怕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得遭殃。
思及如此,那领头的玄师五指微张,作势便朝着南宫西夏袭去。
“给我住手!”
南宫西夏见状,不由得急忙出声制止。
她的身体,又怎么是这些贱民能够触碰到的?
南宫西夏咬了咬牙,眸光狠毒,却是无可奈何地缓缓蹲下身子。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本公主,这就跪着进宫!”
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南宫西夏双手紧握成拳,气得浑身颤抖,白皙的拳头之上,青筋四起。
“还不来陪着本公主一起跪!?”
南宫西夏朝着身后西夏国的玄师们恶狠狠地呵斥一声。
既然贵为公主的她已经跪了,那这些贱民也该跟着她一同受着罪!
此刻,南宫西夏目光怨毒无比。
这笔账……
她南宫西夏必定会讨回来!
-
知道了凌梵月的身份,那守在门口的玄师哪里还敢怠慢,早就找了上好的六阶白云仙鹤车辇前来迎接。
凌梵月也理所当然地坐上了那软榻。
毕竟在这皇宫当中,就算是曾经的凌梵月,也不太熟悉。
那车辇行了一会儿,便又再次停住。
“还请大人出示令牌。”
尖细的声音,从车辇外响起。
凌梵月将车帘掀起,素白纤细的手心对着地面,一块金色的令牌,顿时挂在了那修长的食指之上。
那拦路的太监能够在这临近繁星楼的地方当做检验人员,自然是识货的。
当他看见凌梵月指尖上悬挂的令牌之时,霎时变了脸色,立马双膝跪地,急忙道:“奴才不知是圣都的大人大驾,还请大人恕罪!”
“无妨。”
淡淡地回了一声,凌梵月便收回了令牌,又示意身旁的玄师继续前行。
车辇内,凌梵月整个人都斜靠在宽敞的软榻上。
手中的圣都长老令牌闪耀而夺目。
秀眉微挑。
看来,这东西还真是挺有用的。
至少这令牌还真的帮她解决了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