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车一路豕突狼奔,在保证不超速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隔得很远就看到大团的黑烟正在街区上空翻滚。从百花咖啡厅往前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我看到不远处躺了一具尸体。
正在警戒线外张望的小猪立刻跑过来,我问他:“怎么回事?”
小猪说:“有几个家伙拿着枪冲进比利家的工作室开枪放火,我去帮忙的时候看见陈叔不行了。比利当时外出,刚才才回来的,看到了他妈妈的尸体。”
我指指尸体:“那是开枪的人?”
小猪说:“这家伙在路上还打伤了几个人。马乔拉从工作室追出来把他打死了。马乔拉发了疯一样。他一直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那女人给那几个家伙杀了。”
一会儿救护车运走了尸体,消防车在走之前冲洗干净街上的血迹。一个多小时后警察也走了。
我见到了状若痴呆的比利。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三个亲人都没了,这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他就那么默默的坐着一言不发,我只好和小猪把他架到床上轮班看着他。
第二天早上小猪送来了早饭但是比利水米不进就那么躺着。我只好继续看着他,让快腿去医院看看受伤的马乔拉。然后我打电话给大鸟让他打探一下案情进展。
很快快腿打来电话说马乔拉肩膀中弹,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马乔拉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不断的念佛。
中午的时候大鸟就打来了电话:“目前怀疑是报复杀人。枪手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个人是兄弟,上次骚乱时他们的弟弟死在比利的工作室不远处。另一个枪手是死者姐姐的男友。”
靠!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下午的时候红茶妹妹的爸妈过来陪着比利,爸爸也从金山市回来正好帮忙。我去比利的工作室看了一下,似乎是用汽油烧的,一塌糊涂,整个算是废了。
唉!这日子过的危险啊。我更加重了立刻把爸爸送回中国去的紧迫感。第二天我就告诉爸爸让他办出国手续。
这天比利稍微恢复了一点儿,开始喝点儿水,吃点儿饭。我正在陪着比利的时候野猪打来电话:“李,我可能找到了一笔大生意。”
我看了下比利,立刻小声说:“你先跟罗伯特商量,我这里离不开。”
野猪为难的说:“恕我直言,我不认为罗伯特能够抓住这个机会。”
这时比利在卧室里喊:“豆腐,不用管我,我撑得住。你去办你的事吧。”
想到这个机会也许对我们的公司很重要我只好找来人监护比利开着车到野猪家。野猪开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手放在身后,我问:“你总是这么紧张吗?”
他从身后把手枪拿出来放在门后一个隐蔽的地方说:“小心无大错。我暗杀过人,他们都有家人和朋友。我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认识我杀的他们会不会来报仇。我要保护我的孩子。”
我建议:“要不你搬到基地去?”
他走向厨房无奈的摇摇头:“那里太偏僻,离学校也太远,对孩子不好。”
哈,还是个很细心的爸爸。我问:“你说的是什么生意?”
野猪让他儿子文森特看着最小的孩子吃饭然后回到客厅说:“很偶然。以前在中东的时候我给一个武器贩子当过保镖。那一次我们差点儿死在阿勒颇,幸好凭着运气我带着他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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