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再说,雄阔海这样的猛将被你收归帐下,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多少人想收服这样的猛士而不得,你到时得了便宜还卖乖。”魏征一副神在在的恶心模样,好像给云浩带来的不是麻烦,而是好处一样。
“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警告你,下次别给我挖坑,不然我会报复。绝对会报复!”云浩恶狠狠的盯着魏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魏征身上现在一定布满弹孔。
“哦,云候要怎样报复老夫?”魏征玩味的看着云浩,被这么年青的少年人威胁,魏征还是第一次。他倒是要看看,云浩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哼!例如你喝的酒里……!”云浩斜眼看了一眼魏征杯中酒。
“老夫不信你敢给老夫酒中下毒!”魏征自信满满的说道,他今天是来传旨的。如果云浩敢把自己毒死,那就跟造反也差不了多少。刚刚才干掉一个独孤怀恩,云浩应该知道现在造反没有市场。
“我当然不会那么鲁莽,不过小子提醒您一句。刚刚厨子不小心,您的菜里面混进了一些巴豆。小子也是刚刚知道,特地向先生告个罪,无心之失您应该不会怪罪。”云浩笑眯眯的看着魏征。
“小子……!你!”魏征扔掉筷子戟指指向云浩,手指颤抖得好像中风,在空中颤抖不已。
魏征走了,云浩舒坦的靠在躺椅上。张妙柯猫一样的摸进来,看到云浩好像很累的样子。一双小手就在云浩的肩膀上不断揉捏!
“你真的给东宫洗马下了巴豆?听说厨子已经吓抽了,很怕长安来人拿他,说他戕害钦差。”
“没下,就是警告一下老家伙。以后别坑老子,如果敢再坑老子。老子砒霜都下得去,再说老子有好多法子,可以让人死的无声无息。只不过,这些手段不能轻易拿出来用而已。一旦你用了,将来就会有人这么对付你。我可不想活的跟皇家的人似的,每天吃饭都得有人尝一尝。你知道我有洁癖,吃别人的口水,我会死的。”云浩摸了一把张妙柯,生过孩子之后好像丰韵了不少,手感非常不错。
李渊正在太极宫中转圈儿,整个人好像笼子里面的老虎,非常的暴躁。仅仅是一下午,不小心的内侍就被杖毙了四个。
“堂堂国家工部尚书,怎么说也算是位列人臣。地位仅仅比你们几个仆射差一点点儿,朕对独孤家不薄。他居然带头反叛,这让朝臣们怎样看朕,让勋贵们怎样看朕。让天下百姓,怎样看朕。”李渊一边说,一边数落独孤怀恩的不是。说道激愤处,一脚就将站班的小内侍踹了一个跟头。
李渊武力值不低,这一脚小内侍立刻就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脸色煞白的小内侍不敢吭一声,生怕自己一出声会引来杀身之祸。
苏瑾见到小内侍爬不起来,一挥手便进来两名侍卫将小内侍拖了出去。旁边站班的小内侍看了一眼,眼神中居然有一些羡慕。如果是自己被踹了这一脚,就不用在这阎王殿里面苦熬了。
“独孤家是皇亲,出了这样的事情的确难以处置。明正典刑,皇家颜面何存。但是如果不处置,将来其他勋贵有样学样,天下必定大乱。”刘文静忧心忡忡的说道。
“好在淮安王和云浩及时阻止了独孤怀恩,不然让他烧了永丰仓。二弟在山西……战局不堪设想。”说话的是李建成。
“我问的是如何处置独孤怀恩,谁让你们说这些。”李渊一声暴吼,刘文静和李建成立刻变成了鹌鹑,再也不敢吱声。
现在谁说处置独孤怀恩,都会得罪独孤家。独孤家这一次虽然走错了路,可毕竟是百年门阀,出过两位皇后的人家。而且,这还是李渊外祖家。谁都知道,一件事情想拔除这样的门阀就是天方夜谭。尽管,这一次的罪名是谋反。
“裴监,你说说看应当如何处置独孤怀恩?”所有人都不说话,李渊只能看向裴寂。这位忠实的战友,总是能在合适的时候出合适的主意。
“刘文静说的对,处置了会伤及皇家颜面。毕竟独孤家是陛下外祖,但如果不处置,将来其他勋贵效仿国将不国。所以,臣的意思是……不理会!”
“不会理?”李渊有些懵逼,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天牢里面那天不因为疫疾死一两个人呢?”裴寂阴森森的一句话,李渊的眼神顿时一亮。对啊!不能公开处置,在天牢里面无声无息的死掉,那就没问题了。既震慑了勋贵们,也不至于把独孤家逼到死角。果然是妙计!
“裴监所言甚是,就这样吧!苏瑾,你去办!”李渊一回头,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执行人。
“诺!”
刘文静与李建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骇。这裴寂果然了得,既杀了独孤怀恩,又避免了皇室之间的内讧。此事传扬出去,独孤家的老爷子还要登门拜谢。
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