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坐这个出门比较方便,更重要的是乘坐这个出雒阳也不会一些认识自己的人看到,这也是他放下挡板的缘由。等出了雒阳就无所谓了,反正大汉现在的人口相比起这广阔的领土来说还是太少,一路上无人的区域多的很。
同时,雒阳这几年发展极快,富商大户众多,这样的悬浮车反而不怎么起眼。
看了看旁边几人,这一次蔡琰、甄宓、大乔、小乔、貂蝉都一起来了,同时自己的妹妹刘姿也在,正和蔡琰低声说着话。
一旁伺候着的则是曹苞,另外一个吕玲绮因为其女子的身份也能坐在这里,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的话她也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应对——这也是带上吕玲绮的原因之一,女子的身份可以让她没有顾忌的保护几位娘娘,而赵云和马超就可以腾出手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悬浮车的速度不快,加上雒阳城对于车辆的管制很严格——甚至在许多街道都是不准悬浮车行驶的,只有少数几个宽阔的街道准许悬浮车限速行驶。
这也算是最早的交通管制了,但刘轩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于他还专门下了诏令:不管什么身份,要是违反规定的话,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此话一出,许多人浑身一激灵,一散了朝就回去嘱咐家里人不准乱来!他们自己不会那么做,可所谓仗势欺人,仗势的大多都不是那些有身份有势力的人,而是一些相关的人。这群人才是最会闯祸的。
没有人愿意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得罪天子,毁掉自己的前程,所以回去叮嘱的时候就显得狠戾了些,倒还真吓住了一些比较无法无天的家伙。
同时,刘轩还将禁令下达到了各州县——悬浮车在城中行驶的速度有限制,并且只准许在固定的街道上通行,甚至一些小城因为没有宽阔的道路,直接就禁止悬浮车通行,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车子就得扔城外。
就因为这个法令,倒是让大汉多出了许多‘停车场’来,额外给当地府衙增加了一项收入,这倒是满意外的。
实际上,就算是以前没有悬浮车,对于骑马入城者也有类似的限令,只是一些家大势大的家伙视其如无物,刘轩可不希望自己统治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才三令五申的一再强调。
在他看来,现在就差个倒霉鬼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雒阳因为天子坐镇,估计很难找到这种傻蛋,这次出门不晓得会不会碰上。若真抓到了,必须重罚。让天下人晓得朝廷可不是说说就完。而是来真的。
胡思乱想这阵,车子停停走走终于出了雒阳城。
一出了城,那就不用再这般拘束了,小乔和貂蝉直接就把两边的窗子以及外面的遮挡给打了开。暖暖的阳光直接照进车子当中,加上初春还带着点凉意的微风。让所有人都一阵舒爽。
并不是说皇宫里的空气就不好,实际上因为龙宫根据刘轩布置的阵法制造,能聚拢天下龙气。久而久之皇宫里的一些情况也在发生变化。那空气绝对是大汉一等一的好。
不过皇宫再大,终究是一个有‘限制’的空间,生理上没有什么感觉,但心理上的憋闷感多少都会有点。
如今一到了外面,就会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所以几个女人居然同时停下了口。坐在那里往窗外打量。
刘轩也看了眼,真没什么好瞧的。这路上的景色算不上多好,只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这种感觉很不错。
见几女都忙着打量四周,刘轩直接把曹苞唤了过来。
“陛下有何吩咐?”
“这一次的路程是怎么定的?”
刘轩只是决定出了雒阳去江东,然后在江东胡乱转上一圈后奔着交州而去,随即奔赴云南,瞧瞧所谓的南蛮究竟是怎么回事——顺便也看看那个祝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然后北上建宁,入成都去汉中进雍州再转东回返雒阳。
最后回雒阳之前还可以去长安瞧上一眼,终究是住了好些年的地方,回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妥。
更重要的是长安有皇宫,有兵马,到了长安他就没必要再掩饰什么身份了,直接大张旗鼓的回返雒阳就行。
实际上,刘备现在已经去了长安,明面上是处理一些事情,实际上就是在那里等自己的到来,然后护送自己回雒阳罢了。
但这些都只是粗略的计划,详细的路线根本就没想过,除了他想随心所欲一点之外,就是懒得去费神。
不过一开始总得有个方向,所以开始时候的路线是马超以及曹苞协商着定下的。
“出了雒阳后,直奔颍川,然后从汝南、汝阴进入淮南,然后是东入吴郡还是南下奔赴庐江就看陛下如何抉择了!”
刘轩想了想,应该去秣陵看看,那地方可是后来的南京,不去瞧瞧未免太可惜了!
而且虽然没有东吴修建并且迁都建业,但因为那个地理位置太好,所以这些年那里依旧成了一座大型城镇,自己过去看看,若不错的话直接把建业这名字给改上不就好了。
然后肯定是要去庐江的,大乔和小乔自小离家躲避祸事,这次南下怎么也得让她们回老家看一看,因此这两站是没什么悬念的。
将自己的想法一说,曹苞就明白天子只想到这么多,至于庐江之后要怎么走?估计就是要随着性子来了!
天子可以随心所欲,他却不能,所以曹苞得好好研究下庐江往交州这一路都有哪些路线,他应该做什么准备?这也够他头疼一阵子的。
偏偏刘轩不可能让他现在就去思索这些,顺口又问了一句:“如今颍川太守是哪个?”
这第一站就是颍川,而且这地方颇为特殊,如今朝堂中隐约有一个颍川派,是以荀氏为首的一大批重臣,这一群人都是自己的亲信,这就导致他们老家颍川这地方非常的敏感,考虑到一些得势家族经常会做的一些事情,寻常地方长官根本就奈何不得,所以他就想看看这颍川太守究竟是不是能够镇住场的人物。
这问题曹苞连想都不用想,直接就给出了答案:“目下颍川太守是陈宫陈公台。”
“陈宫?”
刘轩没想到居然还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而且这人在本来的三国历史上也算是留下了浓重一笔的人物,这就更值得在意了。
曹苞以为天子是完全不知道这个人,便介绍了起来:“陈宫字公台,东郡东武阳人,早年曾为中牟令,颇有功绩,后来黄巾复起,陛下重整青州官吏,陈宫便在陈留郡府衙做事。”
“汉历十年,迁颍川太守至今!”
颍川毕竟是比较惹眼的地方,曹苞也晓得陛下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关注,所以一直将颍川相关的消息记在心中,恰好今天就用上了。
刘轩倒是对曹苞知道这么多不感到吃惊,说句难听的,曹苞他就是干这个的!
他惊讶的是因为一些改变,成功没有登上那个大舞台,但有能力的人终究不会被埋没,虽然迟了这许多年,最终还是冒头了。
颍川太守,那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敢当的,甚至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地方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这陈宫身为外乡人敢接这个担子,而且还做了这么多年没倒,足见其才能了。
见刘轩闭口不言,曹苞便又说了几句:“有传言说这陈公台在当地与荀家屡有冲突,所以朝中两位尚书对其都不怎么待见!”
刘轩哈哈一笑:“传言终归只是传言罢了,信不得!”心底里则觉得这陈宫保不准就是荀彧故意弄去当颍川太守的,目的就是敲打自家中那些不懂事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