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其划归为金丹期的强者。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赵雪山退缩了,说不得鼓起勇气道:“路大哥,胡汉,咱哥仨今儿个并肩子上吧,但有所得,咱哥仨平分!此人看起来身家颇丰,咱们发财的机会到了!”
一想到这筑二修者有可能斩杀了黄家家主与庞长青的推断,必将打击到路风与胡汉的勇气,此刻唯以财帛为饵,以坚这俩人的心志。三人同进同退,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单是赵雪山自己一人,他心中实在没底。
赵雪山打的如意算盘,哪知路风却并不买账。话音刚落,路风便突兀的一个纵跃,远远离开赵雪山,便仿佛对方乃瘟疫之源。
路风一跃蹦到十米开外站定,先是抱拳向秦漠然一礼,笑容颇有讨好之意,这才声色俱厉的呵斥赵雪山道:“姓赵的,路某一生,自问光明磊落,最是见不得欺压良善,强买强卖之举。”
这厮还真是有意思,这大义凛然的套话随口就来。不过,此人既然为赵雪山之友,所谓物以类聚,恐怕平素里欺压良善,强买强卖的事情也没少做吧。
秦漠然心中暗笑,却听对方继续说道:“赵雪山兄弟二人行此无耻的勾当,非得将庞长青的玄器认作你们赵家的家传宝刀。赵雪峰死了那是咎由自取,赵雪山,你这一再诓骗路某替你哥俩出头。难道欺我路风头脑简单么?既如此,我路风今日与你断交!这位前辈,路某受奸人愚弄,早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如有驱策,路某肝脑涂地,不遗余力!”
路风临阵反目,自然是存了明哲保身的心思。
众围观修者虽然颇有几分鄙薄其为人,但是设身处地一想,真要是自己碰到今日之事,也的确没有太好的选择。
“你还算个识趣的!”秦漠然点点头,“迷途知返,为时不晚,今儿个算你走运。”遂又朝赵雪山与胡汉勾勾手指头,“我说,你俩,赶紧的,别磨蹭了!”
听得罗姓修者之言,那胡汉早就骇得股栗腿颤,只觉得牙根发酸,一个劲的在心中骂自个儿有眼无珠,居然得罪了这么一位强者,一想起早前嚣张之举,可真是将面前这狠人得罪大发了。
我这真是花样作死啊,胡汉只觉得嘴中发苦,便如吞了黄连一般,忍不住便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此刻,见得路风临阵反目,他可再也沉不住气了,再不想辙自救,争取得到对方的原谅,今儿个可就走到了人生的终点了啊。
胡汉心中忐忑,当即有样学样,一跃远离赵雪山,一副避之如蛇蝎的模样。
此人情知将秦漠然得罪的狠了,致歉已然无法平息对方的怒火。居然当众屈膝跪倒在地,这高大的汉子泪流满面,以头顿地哀告道:“前辈恕罪,这赵氏兄弟一直欺行霸市,欺负外来的修者,不但如此,这哥俩还多番逼迫小人为虎作伥,小人今日得罪前辈,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今日幸遇前辈诛除恶徒,拨开青天见日出,还我北犄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