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接纳对方,就算西北海诸部首领心有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接受!”赵询摊开地图,一边看着西侧北海部的地理划分,一边说道。
“就算不接受,领军反对,也能很快平息,而不会在西部北海部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因为靺鞨八旗和靺鞨骑兵以及我亲卫军骑兵都都在北海诸部收过兵,基本上,北海诸部,尤其是这西部被北海王打压的诸部,已经没有什么很强的战力了。”司徒亮仔细的说道。
就心里尓言,赵询还是很想将辽东国和粟末靺鞨部拿下来的,还有黑水靺鞨部。这里可是未来的东三省,土地肥沃。当然,对于赵询来言,现在黑水靺鞨部的吸引更大,因为那黑水靺鞨部和室韦东部那深山老林之中的参天巨木。这数人合围的巨树,可是造船的好材料。
“你们对于兖州之地的局势如何看?”赵询想动北面,但也不想放过南面。虽然北能扩大疆域,化诸族为一体。但南面才是事关大局的关键。自从被朝廷定为叛逆之后,骁果军上下,已经是无路可退了。
裴毅道:“军务司的意见,自然是南北皆不放过,他们甚至做出了有我军、八旗军和室韦军同时行动的计划,或剪灭一胡,或强力打压其生存条件。如有可能,可以减缓治河。毕竟,治河是长期工程,而现在我们又是在三州之地同时开工。政务司的意见则是不动则已,一动立刻出手先将北海诸部西部定为事实,随后偃旗息鼓,不做其他打算,只是小心戒备,想来,以辽东国和粟末靺鞨部的实力,也不敢对我们动手。”
“至于治河,不可轻易停歇,否则只会让我们更加懈怠。此外,北方天气不如南方炎热,尤其是在冬天,越北天气越寒,就会有数月无法开工。如此,就已经大大减缓了河道工程。”
“至于南面兖州之地,我们的意思都是暂时不插手其中,起码,短期里骁果军不插手。至于主公所在山阳府,到时可以以小博大,参与其中。只怕此次就是朝廷彻底分割的起点,齐王慕容成,也不想在洛阳城事事否和司徒雷相争。或许,慕容成本来就是想要离开洛阳,再折身与司徒雷相争。只怕,慕容成希望能从司徒雷手中取得皇帝掌控权,更希望皇帝死掉吧。”
赵询点点头,他也明白现如今朝廷只怕要彻底要散了。在扬州,慕容成可比在洛阳要舒服。毕竟,洛阳之内,还有一个名义上的皇帝压着,还有一个大敌死死的盯着自己,还有一大群整天不做实事的大臣在炒个不停。但在扬州,他慕容成就是实质上的帝王。裴毅说的也没错,如果现在的宣武帝挂掉,而他又没有儿子,那么,帝位就要在兄弟子侄之间选拔一个。试问,还有谁能比得过他手握大权的齐王慕容成?他撤离洛阳,让司徒雷将宣武帝手中的兵马禁卫军给剥夺了,或许,这也是慕容成的希望吧。
吸了口气,赵询沉声说道:“既然他们愿意归附,那就接纳吧,直接给各部落首领传讯,告诉他们,如果表现的好,私财可以得到保护,给予一定的身份。如果不配合,身死财空。要行动,就不要拖延的太久,无需给他们有心侥幸的机会,也不要留给他们有联系其他两国的意思。政务司,你们做好相应的准备,接纳人口,扩展领地,可不仅仅是说说这般简单。”
裴毅道:“属下明白了,这就着手去准备。”
“军务司也动起来,给北海行营总管李牧之传令,让他也有个心理准备,注意查察北海王所部的动作。对于对方的任何不合理行动,都可以以与反击。”
“让东三府的镇军也做好应急准备,以防辽东国、粟末靺鞨部有什么过激反应。当然,也不要去挑衅他们。派人与一国一部交涉,告之实际情况,造成既定事实。这可是对方自愿,非是骁果军所迫。”
“相比之下,西部的突厥才是真正的强敌,兵强马壮,来去如风。”司徒亮砸吧这嘴巴说道。
“最好大雪狂降,饿不死他们!”军务使曹斌恨声说道。对于这些突厥人,已经深入太原府之地,在曹刚的纵容下,胡作为非,这些军务使,自然是没有任何好感。
赵询也是了解这些情况的,对此,他也无能为力。己方往昔,是太行山,山路难通,就是想去支援,也掺合不进去。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并州北部的曹刚还是南部的司徒健,都是不允许骁果军入境的。赵询敢保证,如果自己行动,这二人绝对会先向自己动手。对于曹刚来说,骁果军可比并州的并州府军难对付多了,此外,骁果军又是和司徒雷势力同等存在,要是也参与进去,那自己就是搭上突厥军,只怕也难以应对两大势力的反击。至于司徒雷的人,更不用说,两方是死仇,没有开解的余地。
“其实,抛开道义尓言,我们不参与其中也是好的。司徒雷是我们的敌手,现在和突厥人在并州对上,自然会吸引和消耗其麾下实力,兖州之地引发的战局,或许也不再司徒雷的掌控之下。”军务使张元静缓缓说道。
张元静所言,诸人皆知,也就是利用突厥人和司徒雷的势力向碰撞,以达到消耗敌军实力的目的。当然,这个后果就是并州的百姓要遭殃了。
见诸人没有反应,张元静也知道他们心中的顾虑,接着说道:“非是我们愿意看到百姓遭殃,而是他司徒雷不愿意我们接手。既然如此,我们还能做什么呢?那就消除他们在并州的实力,有我们接手。当然,并州位于雍州之北,地势关键,司徒雷而不会轻易放弃。所以,等我们接手防务之时,只怕司徒雷以及被打压的差不多了。”
“此事,以后再议,由实际情况再做决定。”见其余人没有反应,但赵询还是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是这样,没有反应,不就是没有反对么。再者,张元静已经将大体之意说了出来,其余人还能说什么。
赵询虽然心中不想如此,想要领军西进,但他也知道,骁果军现在同样是四面有事情,根本忙不过来。和突厥军开战,那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两万人就能解决的。而现在的骁果军,还不能再次引起十数万人的大规模作战了。
诸人见赵询如此,,也暗暗一松,他们也明白,赵询虽然没有决定,但就现在而言,那就是按照张元静的主意在做。坐看风云,现在不就是正在旁观吗?
虽然决定接纳北海部半数部落的融入,但事情并不是很容易。要考虑去生活方式,安置方法,还要考虑不会因为一时疏忽,而引发骚乱。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融入骁果军治下,融入汉民之中。普通牧民或者那些生活困窘之人,是巴不得融入其中,但那些手中有权的人,可不一定这般想。
话虽如此,但赵询还是决定收下他们。倒不是为了这两府之地大笑的地盘,也不是为了这些人口。而是赵询想要告诉所有诸胡百姓,选择加入我们,融入我们,生活会更好,有保证,不会随意受到欺压。给那些也有心倒向己方,但又害怕反被上面的首领处理,而又得不到骁果军的支持的人看看,他们可以付出行动。
两军相斗,彼张此消,一方增强,那就意味着另一方的削弱。赵询也向通过一些列的手段削弱对方。除了在经济上之外,还要从底层百姓开始,先削弱了对方的根基,上面在强大,也是空中楼阁。
虽然骁果军整体实力要远强于辽东国和粟末靺鞨部,哪怕是其加上黑水靺鞨部,也远比不上骁果军。但这并不意味着骁果军与对方全面对上,就稳操胜券。要是真是这样的话,双方开战,也不要打了,直接比一比实力对比就好了,一下子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决出胜负,还能没有伤亡。
实际上,这北面的战争并不是很好打,天气就是其中最大的问题。虽然骁果军多次,并且一直在修缮东三府以及定州的道路,虽然有简易的,还不合格的水泥出现,但冬季苦寒天气,不仅是道路难行,不利于大军行军作战,就连士卒们也难以适应更北的天气。这后勤补给,可是南面作战或者内部作战的数倍。
赵询可不想陷入苦战,就算是胜利,只怕南面的慕容成、司徒雷和西面的突厥人,也会在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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