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安然无恙的过去了。
其实并不是没有麻烦,但是小麻烦巴雷特自己偷偷的解决掉了。
杰森与夜刃其实早早就醒了,却没有起身。
“你觉得他到底是要去做什么?找遗产?还是宝物?”杰森轻声问道。
“我也猜不出来,怎么?你有什么想法?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夜刃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就是有点贪财。
“你也看到了,他简直强的不像话,我实话实说,咱们俩根本不是个。”一边说,夜刃一边用余光看着艾斯。
还好她的气息并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还在睡。
“我就是说说,再说了我也没说有什么想法啊,只不过要是有宝物,分一杯羹总可以吧?”杰森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分辨道。
“那最好。”说完,夜刃起身钻出帐篷:“我去弄点吃的东西。你没事也滚起来吧!”
出了帐篷,就看到巴雷特正在把玩一把步枪。
半自动步枪,看工艺应该是跟AK一个地方出来的。
“昨晚上有人来送礼了?”夜刃一看就明白这是巴雷特搞回来的东西,肯定有哪个傻瓜过来送菜了。
“不是卡玛的人,我觉得有些像昨天下午拿伙人。”巴雷特放下手中的步枪,微笑着说道。
“应该是过来找找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失败了,摸到我们这边来的。”
“…………”夜刃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对着帐篷柱子就是一脚。
“起来收了帐篷!咱们要快点走!”他知道如果是那帮家伙,必然还要派出探子,而且人数会越来越多,这不是个好兆头。
过了一会,杰森骂骂咧咧的出来了:“娘的,老子睡个回笼觉都不行。”
骂归骂,手脚却很麻利,一边说,一边拔出了固定的桩子。
艾斯也钻了出来,看了他俩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知道艾斯走远了,杰森才在夜刃耳边说道:“你说这小娘们是不是听着我们说什么了?”
“怕就少说废话,废话多还他妈胆小,你就是这么个玩意。”小声嘟哝了一句,夜刃对着杰森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切自然躲不开巴雷特的感知,虽然听不到他俩说什么,巴雷特却没有在意。
因为本身这个世界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也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跟圣母一样。
不过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人又不蠢,那么不管怎么样,别人都要掂量一下做事情的成本,自然而然的放弃了多余的想法。
给他这个启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伙计巴斯。
那个货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一城一地的成败,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在乎,手段?对策?
这些东西在巴斯眼里无非就是下一个计划的强度选择而已,单纯而直接,实力大于敌人的总和几倍的时候,什么诡计能扭转局势?
显然没有任何卵用。
“好吧!也是该收拾收拾上路了。”巴雷特站起身伸展了一下筋骨,小声念叨道。
距离帕多瓦七十多里地的“河谷”是第一个绿洲。
在这里,往来的商旅进行补给,交换货物,甚至有人在这里发布任务,征求猎人去猎杀蜥蜴。
抵达这里的时候,正是四个人离开帕多瓦的第二天傍晚。
“我们的进度落后了,按道理应该是中午抵达这里,晚上抵达下一个扎营地。”夜刃小声说道,四个人聚集在河谷附近的石滩上。
这里距离绿洲的摊位比较远,少一些眼线。
“他们那边正在找人去猎杀蜥蜴,一只就可以拿到一个金币。”杰森也小声说道,刚才她与夜刃已经在扎营地转了一圈,收集了一些情报。
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贩卖水袋的商人,夜刃说道:“那家伙应该是附近游荡者的向导,我看见他收了黑货。”
黑货,说白了就是被劫走的东西,可能是武器,可能是货物,甚至可能是人。
在别的地方,也许你拿出赃物就会遭到商人的攻击,但是在这里,并不会发生这种事。
就算当着你的面卖出你的东西,你也必须忍着,不然就是同这里的管理者为敌。
管理这里的人,并不难见到。
就在几百米外的那栋三层废楼里,这里的管理者“沙狐”克莱门丁,有一个豪华的办公室。
有多豪华?最起码他有三把雕着花的木质餐椅,还有一个大班桌。
他与他的手下,称呼那个楼为“总统套房”,而他,就是总统套房里的总统。
虽然他的王国小了点。
在这片荒野上,有一百多小弟在为他工作,也许是运送商队,也许是在河谷里弄干净水源。
怎么弄干净?
也许只是在稻草里滤了一遍而已。
“我和杰森一会去见见沙狐,你们四处逛逛就得了。”不管怎么样,该打通的关节还是要打通的,尤其他是附近最大的匪徒头领。
“好,我们在附近的酒馆等你们,把这个拿上。”得知买赃物也没有什么,巴雷特把昨天夜里弄到的那把枪递给杰森。
他俩会妥善处理的。
整个绿洲,只有三个大一些的建筑物,一个是酒馆,一个是储藏所,一个就是沙狐的总统套房了。
其他人都是在画出来的圈子里扎营,或者露宿。
走进酒馆,巴雷特就察觉到有人正在关注他们。
是靠近里面的那几张桌子,七扭八歪的坐着几个猎人打扮的人。
“是工会的家伙,最好不要与他们接触。”艾斯小声提醒道。
杰森与夜刃都是流浪猎人,她更加算不上猎人,都跟这些家伙没什么好说的。
“新来的?不做个登记吗?现在可是有不少好活可以做。”坐在最里面的男子,咬着牙签问道。
摆摆手,巴雷特并没有走过去:“抱歉,我们就是过路的。”
男子笑了,他指着巴雷特背后黑布包裹的家伙说道:“过路人带着这么好的家伙,不对吧?”
“防身,这世道不算太平,不是吗?”巴雷特当然不是随便能唬住的人,他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然后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上找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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