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大了刘石几岁,与大哥刘备差不多大,在郡里做事时,刘石随大哥刘备可是去拜访过几次,说是旧识一点也不为过。
刘放疑惑地望着刘石两人,因公孙续装扮成刘石的随身童子,就留在身边,其余的人被拦在大堂外。
刘石用眼一扫,这大堂里除了刘放,还有三个家仆在一旁侍候,于是笑道:“子弃兄不请小弟吃怀汤水,还是不认识小弟了?”
刘放疑惑地道:“你是----?”
刘石笑道:“我姓刘,十几年前,在涿郡郡府上,曾有刘家的两个兄弟去拜访你。因是同族,故常称为兄弟,可否记得?”
此话一出,刘放大吃一惊,忙问道:“你是刘----?”
刘石笑着点点头。
刘放立刻回头对身后的三个家仆道:“你们且出去门外守着,吩咐奴婢,好好招待外面我这个兄弟的几个随从,不可怠慢了!”
三个家仆互相望了一眼,又向刘石望了一眼,才徐徐退出门外。
刘放道:“商国公来此何事?”
刘石笑道:“子弃兄不必客气,此地并非朝堂,也非我国公府,还是称我石弟好!再说我们本是同族,又是同辈,更是出自同一个祖上,只是时间久了缺少来往,如此称呼并没有错!”
刘放虽大刘石几岁,可毕竟长时间没见,刘石现在又是位高权重的商国公、骠骑将军、雍州牧,可不敢放肆!
刘石一看刘放的表性就知是何原因,笑道:“难道我这个小弟不配你叫吗?”
刘放一听,额现微汗,连忙摆手道:“非也!非也!只是如今德然也是位高权重之人,石弟称呼不敢随意叫唤!”
刘石笑道:“无妨!还是像十几年前一样才好!你有才,只是时运不济罢了!难道不请我坐下吗?”
刘放一听,才记起三人如今还站在大堂上,忙延至书房,叫来汤水,分宾主坐下。
刘放问道:“商国公来此何事?”
刘石摆摆手道:“还是石弟听起来亲切。”
刘放脸一红这才又称道:“石弟来此?”
刘石指指自己身边之人道:“你看看是否认识此人?”
刘放疑惑地望望公孙续,摇摇头道:“恕我眼拙,不认识。”
公孙续快步上前向刘放跪拜道:“小侄公孙续,拜见刘大人,望刘大人为家父报仇!”
刘放一听大惊,“公孙续?你是公孙公子?”话一出口,又望向刘石。
刘石点点头道:“此人正是公孙续!子弃兄应该知道,公孙将军与我兄弟二人的关系。当初相识于洛阳,后公孙将军除任涿县令,征家兄为揖盗吏,对我兄长多有照顾,也曾指点我的枪术,我们之间常以兄长、石弟称呼。
只是后来,我远赴东来求学,又遇黄巾之乱,因此就再没见过。
前段时间,公孙将军让续投奔我,我本已派人前去救援。奈何人在半路,就听说公孙将军已被袁绍攻破,自杀也死,只得作罢!公孙续说公孙将军之败起于王松之背叛,求我为公孙将军报仇,因事繁忙今日才到。还要请子弃兄帮忙完成此心愿,不想再起战端,让百姓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