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
“你考虑清楚给我打电话。”安笒淡漠道,“我会让人送衣服过来。”
说完,安笒打开卧室门扯着霍庭深出来,蓝未未一脸意外,可霍庭深却像是没看到她这个人似的,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你们……”
蓝未未咬着嘴唇,手指死死揪着床单,她躺地上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失败。
“难道我真的错了?”她喃喃道,“我对不起所有的人,可谁又对得起我?”
安笒和霍庭深离开酒店的同时,余弦立刻带人守在了房间门口,确保不会有记者拍到蓝未未也在房间里。
能算计道霍庭深,苏卫东也算是个人物。
“抱歉。”霍庭深态度端正,语气陈恳,“非常感谢小笒能来帮我。”
安笒傲娇的看着窗外,谁让霍先生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的。
“你和蓝未未说这么多,你觉得她能听得进去吗?”霍庭深十分聪明的转移话题。
安笒叹了口气:“我不想念未长大之后难做。”
还是那句话,不管怎么样,蓝未未都是念未的亲生母亲,如果真的闹成不死不休的仇人,最后为难的一定是儿子,她怎么舍得?
霍庭深叹了口气,伸手将小妻子揽入怀中,他早知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小妻子都是善良的。
“吱嘎!”
木甲猛然刹车,安笒和霍庭深都被吓了一跳。
“什么事情?”霍庭深沉声道,右手揽着安笒安抚,“你没事吧?”
安笒摇摇头,扭头看窗外:“怎么围着那么多人?”
“去看看。”霍庭深皱眉。
“是。”木甲恭敬道。
车外熙熙攘攘,车内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分看中木甲,隐隐有取代余弦的趋势了。”安笒打趣道,“怎么,真的舍得放余弦走?”
那天她和白婕闲聊,白婕透露出希望余弦能和她一起去美国的想法,她就随口跟霍庭深提了一下。
“我已经和他谈过。”霍庭深握住安笒的手指,缓缓道,“你知道余弦对我来说,是兄弟是朋友,是风里雨里一起闯过来的人。”
安笒沉默下来,心中思量,不知道能不能劝白婕留在国内发展……
“我早就习惯了他在身边。”霍庭深缓缓道,声音略显低沉,“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更希望他能像我们一样幸福。”
安笒诧异的看着霍庭深,脑子一时转不过圈,“你的意思是……
“余弦不愿意自立门户,所以我将霍氏在美国的产业交给他打理。”霍庭深笑道,“同时,以我们两人的名义送给他和白婕一套房子和安家立业的资金。”
“谢谢你!”安笒抱住霍庭深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一吻,“白婕一定会生活的很幸福。”
看着身边的好朋友生活的幸福,她心里也是开心的。
霍庭深手指刮了一下安笒的鼻子:“所以在余弦离开之前,我总要尽快培养出一个得力的助手。”
正在此时,木甲开门进来:“一个疯女人晕倒了,一群人围着呢。”
安笒皱眉,正要开口,木甲已经启动汽车准备从旁边小心的挪过去,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窗外,着急的喊道:“停车!马上停车!”
车子才停稳,她就急匆匆的推开车门,拨开人群进去:“丁元,怎么是你?”
“少、少夫人。”丁元结结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好像从天而降的安笒,“我妈妈跑出来晕倒了。”
霍庭深也下车,看了木甲:“送人去医院。”
“是,少爷。”
丁元感激的差点给安笒跪下:“谢谢少夫人!谢谢少夫人!”
她求了很多人,他们都在拍照或者询问,可没人愿意帮她一把,将她晕倒的母亲送进医院。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笒递了纸巾给丁元,让她给母亲擦擦脸上的灰尘,“你妈妈怎么了?”
丁元抿抿嘴唇:“我带妈妈出来拿药,她看到一个人很像哥哥,追到马路上就忽然晕倒了。”
霍庭深坐在了副驾驶位位置上,丁元揽着母亲和安笒坐在后排,汽车快且稳的朝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没事的,放心。”安笒轻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丁元,她就觉得十分心疼,总想能多帮她一点也好。
“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哥哥?”安笒轻声道。
丁元咬咬嘴唇:“小时候家里发生变故,哥哥去世了,妈妈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