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数十人判断方向,正走间,忽然前方转出一队人马,拦路停下。
手下有认得的军士立刻惊骇大喊:“啊!是……是黄忠……”
张任当然认得黄忠,两人四目相对,黄忠跃跃欲试,张任怒火冲天。
黄忠叫人拦下整个去路,上前再马上向张任抱拳道:“素闻张将军乃是蜀中第一大将,忠一直渴求一战,不曾想此刻才得以相见。”
张任冷哼一声:“黄忠,你这是来嘲笑我的吗?你想要张某的人头,可以,不过还要先问过张某手上这杆枪同不同意再说!”
黄忠大笑:“哈哈……某正欲与将军一战,此战不论谁胜谁败,忠都无怨无悔!”
黄忠提刀一记斜劈杀出,势大力沉,张任不敢怠慢,虽然他不懂刀,但黄忠一出手,他就知道此人名不虚传,至少比雷铜、卓膺等人不知高出多少倍,于是全心应对。
两人就在山道上杀将起来,刀气纵横,枪风乱飞,让整个山道上尘土飞扬,如同两团飓风在相互纠缠。
飞扬的尘土遮蔽了人的视线,双方的兵卒全都盯着巨大的“土烟”不敢有丝毫松懈,只能从中间双方主将传出的呼喝声和兵器碰触的声音判断出自己主帅的位置和状况。
两人斗了三五十合,张任早就与雷铜和卓膺恶斗两场,气力不足,逐渐露出力竭的样子,但黄忠却是如开始一样,稳打稳扎,没有太多变化,这让张任心里越战越惊。
这种战斗哪里还敢分神,张任稍微分心,就被黄忠一刀挑掉了手中长枪,继而重重一刀背拍在背上,落于马下,一时爬不起来。
黄忠击败张任,心情大好,一声畅快大笑之后大叫道:“来啊,给某绑了!”
手下亲兵都是些老兵,张任刚刚落地,就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起来,张任的亲兵试图拼命,却被数倍荆州兵挡住,难以靠近。等黄忠发话,早已捆绑完毕。
张任满脸灰土,在加上身上的血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再看黄忠,手握长刀,仰天长啸,真是越看越气,索性不看。
“张任已经被某生擒,尔等难道还要负隅顽抗?”黄忠一声冷喝,却不见一人投降,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张任。
黄忠心里暗赞,转头对张任道:“张将军,你已经败了,难道还要你的这些手下勇士血染此地么?”
张任冷声回答:“一人岂可事二主?你若有心,可放他们自去!”
黄忠微微一笑:“放倒是不难,只是不想让敌军再多些人手,让己方军士少些死伤,若是不降,虽然忠义可嘉,但仍需一死!”
“你能保证他们投降后不杀?”张任反问。
黄忠笑了:“张将军放心,此时不难,只要他们不要意图不轨,某说不杀,就一定不杀!另外将军一身本事,如此断送太过可惜,不如投降我主,将来建功立业必然不会籍籍无名,也好过在如以前一般在蜀中被众世家欺压。我主唯才是用,定会双手相迎!”
张任长叹一声:“张任老了,岂可背上这不忠之名!黄将军不必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