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护卫防身,嫁到英国公府的时候,甚至把那些护卫都带了过去。
宋砚堂怎么敢怠慢窦昭?
想到这些,窦明胸中一阵气闷。
原来真正傻的是自己!
她早就应该学窦昭,花自己的钱用自己的人,谁又敢不听话?
可这念头一起,她心里又觉得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难道她就永远得跟着窦昭的屁股后面跑不成?
但这又是她摆脱目前困境的最好办法了!
窦明猛地摇了摇头,把海脑里这些乱七八糟念头都压在了心底,对周嬷嬷道:“我不管那老虔婆如何,我要把这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换了,我看她还能指使得动谁?”
周嬷嬷觉得窦明早就应该如此了,连续声称“好”,转身去了库房。
窦明靠在临窗的大迎枕上。望着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发着呆,心里却冒出个念头:不知道窦昭现在干什么?
窦昭大汗淋漓推开宋墨,呼吸还有些不畅。
宋墨立刻缠了过来,咬着她的耳朵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哪里舒服?”
窦昭的声音已经嘶哑,道:“我想喝水。”
“我来!”宋墨用被子紧紧地裹了窦昭,赤身下床去倒了杯温水给窦昭。
窦昭望着他宽肩窄腰的优美身段,顿时有些挪不开眼神。
宋墨不动声色地将茶盅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心里却十分的得意。
窦昭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宋墨翘了嘴角笑,道:“要不要打水进来?”
被子里黏黏的,身上又全是汗。窦昭“嗯”了一声。
宋墨连人带被子把窦昭抱了起来,笑道:“我们一起沐浴。”
那岂不是又有一番折腾?
窦昭脸火辣辣的,忙道:“不用。我自己来!”说着,挣扎着要下去。
“小心着了凉!”宋墨却把窦昭抱得更紧了,笑着转身进了屏风。
窦昭望着屏风后足以让两人沐浴都很宽余的松木桶,忍不住求饶:“下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宋墨赖皮道:“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这不就是下次了。”然后不顾窦昭的抗议。和她一起泡进了澡桶里。
窦昭只好道:“我们明天还要去老安人那里呢!”
她也学着宋墨,用老安人来称呼祖母。
宋墨笑吟吟地道:“我早请了假,明天陪你一块去。”
净房里回荡起窦昭情动的呻吟……以至于第二天坐在祖母的厅堂里,窦昭的身子还有些发软。
她不由瞪了宋墨一眼。
宋墨全当没看见,正襟危坐端着茶盅,看着窦德昌给祖母磕头。
“好孩子。没想到竟然你过继到了西窦。”祖母满脸慈爱地弯腰的携了窦德昌的手,道,“以后你父亲和你妹妹们就拜托你照顾了。”
“谨嘱老安人的吩咐。”窦德昌正色回着祖母的话。
祖母笑眯眯地颔首。招呼站在一旁的窦世英:“坐下来说话。”
窦世英恭敬地坐了下来。
昨天窦德昌已经正式搬到了静安寺胡同,窦世英跟宋墨和窦昭说一声,特意带了窦德昌过来给祖母磕头。
大家坐着闲聊了几句,就到了午膳的时候,用过午膳。窦世英几个在外面说话,祖母则有和窦昭守熟睡的元哥儿身边小声说着话。
“怎么不见明姐儿?”
“说是身子不爽利。”窦昭无意让祖母为自己和窦明担心,笑道,“济宁侯过来喝得酒,今天就没有邀他一起过来。”
祖母道:“明姐儿还没有动静吗?她嫁过去已经一年多了。”
“说是身子还虚,要养些日子。”窦昭笑着拍了拍睡得有些不安生的元哥儿。
祖母叹了口气,道:“大人造孽,你们这些孩子也跟着遭殃!”
窦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前世她的处境可比窦明艰难多了,她不也走过来了。
可见这日子是好是坏,全看怎么过!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在后寺胡同里玩了一天,回到颐志堂,武夷悄声地禀告宋墨:“大兴卫的千户的次子想进五城兵马司,找到了苗家,想找二爷在您面前说句话,二爷没有理会,苗家舅爷在四条胡同闹了起来。”
宋翰虽然搬出去了,宋墨却派了人盯着他。
看书的姐妹兄弟们,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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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加更依旧定在下午的五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