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推卸责任,你损害我未婚妻名誉是事实,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至于我爱不爱她,轮不到你来批评。”
崇修平说话间,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尽管开个价格,然后答应放弃这件事,我就让你们安全的走出这个宴会厅。”
南宫兜铃抬头看着南宫决明,静静的期待着他做出表决。
南宫决明说:“猪兜,你觉得呢,拿钱好,还是管到底?你来做主。”
这老头子竟然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这是嫌麻烦还是信任她?
南宫兜铃情愿相信后者。
她镇定的望着从崇修平,“那我就开价咯,我要你们崇家三分之二的财产,给得起,我马上撒手不管这事,先去马尔代夫度假两年再说,如果你给不起,那我也没办法。”
崇修平眉心紧皱,“你这是故意的,狮子大开口,开这么高的条件,我怎可能答应?你摆明不想放弃这件事。”
“哪有,明明是你这个吝啬鬼舍不得花钱。”南宫兜铃偏不给他台阶下。
“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们自找的。”崇修平不再言语。
应急灯的光线忽然间黯淡了许多,崇修平的身形轮廓在暗光中变得模糊不清,表情阴森诡异,沉默的盯着他们三人,如同一只饥饿的秃鹫在空中虎视眈眈的盯着一群兔子。
南宫兜铃感到气温正在急速的降低,不由得抱着双臂,冷得有些打颤。
肩头兀自一沉,她扭头看去,原来是邹先生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体上。
她点头表示谢意,穿上衣袖,暂时抵挡这阵降温。
她发现外套的作用开始微乎其微,嘴里呼出了白雾,越来越冷。
“师父,难道他会法术......”
“留心戒备。”南宫决明捻出一张白符放在手中,做出防卫的状态。
崇修平在原地站着不动,姿态从容优雅,双手放在裤兜里,呼吸间也是气定神闲,没有任何使用法术的动作。
似乎有一道巨大的黑影掠过眼角余光,南宫兜铃紧张的转头,用视线一寸一寸的扫描墙壁,试图搜寻黑影,但是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是幻觉?
不对。
又是好多片铺天盖地的黑色巨影从天花板飞快划过。
“师父......”她心中不安,正要询问这黑影到底是什么?
“别出声。”南宫决明竟然一头的汗水。
南宫兜铃从未见到南宫决明如此不知所措的模样。
看向崇修平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他似笑非笑。
温度仍在逐渐降低,寒意渗骨,外套已不能抵抗,南宫兜铃冻得瑟发抖中,有种灭顶之灾的可怕预感,瞳孔中,数之不尽的黑影出现了,从四面八方同时凝聚过来,带着一股嗜血的杀气,朝他们三个人的头顶收拢。
她的耳膜里凭空响起一阵耳鸣,待她下意识捂住耳朵后,刹那间,火警铃声大作。
把宴会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