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嘴角一挑,自以为是一副风流的样子,手中的折扇也打开了,对着自己一扇一扇的,但是他那个猥琐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碍眼的很:“莫不是你那内人根本就见不得人了?”
楚墨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无所谓别人说他什么,但是说道慕云止他可就不同意了。楚墨刚想说话来着,就看到三枚速度极快的东西打在那青年身上,打的那青年一阵痛叫。这一突然发生的事情惹得其他的人一时间惊疑不定起来,楚墨看向那三枚“暗器”,实则却是三颗花生。
“谁,是谁?谁在偷袭我?”青年人被这么一打,恼羞成怒,他一脸怒色的看向楚墨,“是你偷袭我?”
楚墨眉头一挑,他不知道是谁,不过不代表他就会这么直白的说啊!
“不是我如何?是我又如何?”
“你·····”
“唧唧歪歪的,你嘴巴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掌嘴!”帷幔之后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散漫的男声,话音落下,三颗花生再次化身暗器准确无误的打在男子的嘴巴上。
“长得一副猴子样,还学本公子拿着扇子摇啊摇的,你知道你那像什么样子么?说你是猴子都侮辱了猴子英俊的外表了,完全是让本公子无法直视自己的扇子!”旬牧的毒舌依旧继续着,看起来是这家伙心情不大好。
“噗嗤”旬牧的毒舌逗笑了帷幔后坐着的慕云止,果然和云墨走的近了,这毒舌的功力会不自觉的就上涨了啊!
“云止!”听着声音,楚墨诧异地叫了一声。
“嗯!”慕云止应了一声,转而吩咐旬牧,“把帷幔升起来吧!”
“好啊!我就说本公子的花容月貌就不该藏在幕后嘛,偏偏他们一个个地就是不同意我到前面来。唉,长得美怪我咯?”旬牧假装是叹着气地说着,那个自恋的成都简直是没谁了,不过说话归说话,他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慢,手上羽扇一指,面前的帷幔便向着两边打开了来,露出坐在里面的两个人。
慕云止坐在主座,背脊挺直,是规范的跪坐的姿势,而坐在她身边的旬牧看着就要随意很多了。这里面的座位和外面的不一样,里面的位置都是矮榻,人坐在上面是古老的礼仪,都是跪坐的姿势的。旬牧没那个心情,也不喜欢这种坐法,他坐的相对来说就随意很多了。整个人斜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一只脚盘着,一只脚竖着,整个人看起来是异常的风流,桃花眼一挑的,简直就是一个魅惑的妖精。和他身边的正儿八经的慕云止正好是形成对比。
“旬公子!”徐疏打量了一番之后,率先向旬牧行礼。
“徐疏城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旬牧显然是见过徐疏的,见着他见礼,嘻嘻哈哈地很随意地就问了一句。
徐疏:“······”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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