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这会勾起我很不好的回忆,我实在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招呼人炸了他们的老巢。”云墨嘻嘻笑着说着,人就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是格外的潇洒。
楚墨也不阻拦,收回了目光,看向楚文轩,他问道:“父王,您是先休息,还是先和我一起见见皇兄?”
“我出去转转吧,离开人世时间有点长,什么都不清楚。至于楚泽,他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待在这里么,总有机会见的。”楚文轩笑了笑,对于云墨的离开,以及蜀山剑宗的到来,什么话也没说,“还有,既然离开了北辰,你也不必在叫我父王了,叫我父亲或者是爹吧,在这外面的大千世界,我们也只是普通的父子而已。”
“也好,爹!”楚墨点了点头,“您若是想要最新的消息,去找这府中的管家徐琛要就好,他会给您一份比外面要详细的资料给您的。”
“好。”楚文轩应了下来,自顾自的往外走了出去,门外自然有人带着他去找徐琛。
楚墨在这里安心坐了下来,毕竟后面还有一个楚泽要应付。
楚墨在待客厅中,没等多久,府中的士兵就带着一个面容憔悴,模样还很落魄的男子过来。这边是楚泽,楚墨看到这个样子的楚泽的时候,那是整个人都呆住了,天知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子的楚泽。
“皇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楚墨觉得自己的眼睛绝对是瞎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个样子的楚泽。
楚泽苦笑一声,看着他说到:“我在海外得知了一些消息,前段时间一直在查探这个消息。这几天才知道云止·······”楚泽在念到慕云止的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才知道慕姑娘被妖族带走的消息,所以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看能帮上什么忙嘛,她她······没有她的消息吗?”
楚墨打量这他,听到他这么问,摇了摇头说到:“还没有消息,云止身上的伤势不浅,只怕······不太好。”
“就连云墨也联系不上她吗?我在海外得知云墨和她是自小相识,两人之间关系莫逆。”楚泽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若是云墨的话,他大概是知道一些云止的消息的吧,只是他没说,我也就没问,但是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云止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楚墨回答道,他很是诧异的看着楚泽,这个样子的楚泽可跟几年前的他完全不一样啊,要知道他之前见到的楚泽一直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而现在······总感觉有那里不对。
“你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楚墨觉得楚泽情况不大好,连问了句。
“不用了,貔貅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做的么?”楚泽问道。
楚墨看了看他,回答道:“我接受的时候,云墨就说了,这一次貔貅重组,是不允许任何鬼谷的人插手的。你是鬼谷弟子,我不好放你进貔貅,你若是真的想帮忙,去找苏姑娘吧,她那边在联合各大宗门世家,你应该能帮得上才是。”
楚泽脸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不过也没太在意,只是应道:“也好!我现在就过去,七小姐现在在那里?”
听到楚泽叫苏瑾阳叫做七小姐,楚墨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不解的问道:“按理说云止和苏姑娘在鬼谷地位应该是同辈的,为什么你对这两个人的态度这么不一样呢?”
楚泽苦笑:“慕姑娘和七小姐都是宗主亲传,他们是鬼谷的正紧主子,而我不过是一个在鬼谷学艺的下属罢了,只能算是在鬼谷做事的人,算不上是弟子。我与慕姑娘相识及早,她也是被我引进鬼谷的,再加上早期的时候,我也没少陪着她一同出行任务,所以我与她的关系要比其他人要好很多。但这也只是如此而已,若是真的按照鬼谷的规矩来,我也是要叫云止一声九小姐的,不过叫名字也无所谓了。宗主虽是亲传慕姑娘,却没有收她为徒。我原本是以为宗主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没有让她这么早暴露人前,只是没想到宗主是另有想法。”
“我实际早就该想到的,她既不是鬼谷的弟子,又不是下属,甚至连暗卫都不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人,住在鬼谷,又哪里会好过。若不是那几位公子小姐经常护着慕姑娘,只怕她会在鬼谷受到不少的欺凌。”
楚墨沉默了下来,隔了许久才说了一句:“鬼谷是整个人族圣地一般的存在,就连鬼谷之内,都逃不脱这些阴谋诡计吗?难道夺取云止渡厄神体的机缘,就真的比那些朝夕相处的感情更加重要吗?”
“我不知道。”楚泽苦笑,“我能肯定宗主并不是为了夺取机缘,但他必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用熬鹰的手段来熬慕姑娘,虽然说能让慕姑娘短时间内成材,可这样子做对慕姑娘带来的伤害也是无可挽回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宗主要狠心到这一步,他明明······”说到最后,楚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他唯一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红尘墨染对慕云止的感情不是假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这么狠心,也是楚泽想不明白的事情。
“不用多想了,他们自己心里会有答案的,走到这一步,无论是红尘墨染还是云止,都已经无法回头了不是么。你先去休息吧,稍后苏姑娘来的时候,我会让她去找你的。”楚墨轻笑一声说了一句,他显然是看出了楚泽的情绪不太对,“不用太过于担心云止和红尘墨染的事情,你没必要因为这个把自己折腾的弄出心魔。”
楚泽舒缓一口气,点了点头:“我明白。你······你现在和云止怎么样了?”
听到楚泽这么问,楚墨只是把目光看向了门外,他嘴角嗫着笑说到:“上一次在北辰的婚礼简直就是一场儿戏,我已经和云止说好了,等她回来,等她身子好了,我们会重新举办一场婚礼,到时候会把所有的人都邀请来的。”
楚泽一怔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显然他是明白的,这再来一次的婚礼,意义可就不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