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枝,你再不出来,你唯一的女儿可就要惨死贼子手中了!”
站他们对面的一群人等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此时心中只有一个词:“卧槽!”
楼心兰这一番喊话的效果还是很显著了,她话音还未落,一道声音就出现了她的面前。是一个男子,剑眉星目,身材硬朗,长发散落在身后,模样上看起来倒是和她查不了多少。
“拜见师叔祖!”十大长老连同苏君一起,齐齐的向这男子行礼。
男子却并未理会他们,而是盯着楼心兰,目光灼灼,问的很是直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楼心兰被这人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这会子不由得退后了一步,等看清了来人这才勉强镇定下来,问道:“你是南枝?玄天宗太上师叔南枝?”
“是我!”南枝眉宇之间尽是冷冽,可看向楼心兰的时候,脸上却多出了一份疑惑,“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你也不认识。”楼心兰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是突的一下就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南枝的衣服,一脸焦急的问,“阿止的天魂在不在你手里。”
“什么什么天魂?”南枝被楼心兰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摸不着头脑,先是喊他名字,说什么他女儿快死了,接下来却又是这么一句,这家伙是在搞什么啊?
“心兰,你冷静一点。”烟火一瞅,心里虽然一样很着急,却没有急着去找南枝,而是一把拉住了楼心兰,然后转头看向南枝,“前辈,我们两个是凰阁堂主,我们的阁主是近十年来才崭露头角、素有最天才之称的貔貅战团溟烟大人慕云止。而她也正是您当年未出世的女儿。”
南枝已经是二十多年不曾出过关了,对外面的的事情是一概不知,此时还在蒙着呢。那边以苏君为首的一干人等却是都傻了眼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听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溟烟大人是师叔祖的女儿?不可能!她不是孤儿吗?”雾非雾忍不住出声,哪怕之前是有听闻过这些消息,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消息这么惊人啊!
“是啊,是孤儿,她在刚出世的时候,就被父母双亲给遗弃,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可是这并不能弥补阿止这么多年来艰辛。”楼心兰苦笑,“前辈,这事情很复杂,我没时间过多的解释,我想您的这些晚辈知道的虽然没有我们具体,但是大致的情况也都是知道的,这些事情他们会说给你听的,现在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您手上是不是有一分您女儿的魂魄?”
“没有!”南枝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回答了楼心兰的问题。
楼心兰和烟火的表情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两人相视一眼,苦笑不已。
“两位能不能把事情与老夫说清楚了?”南枝看着楼心兰问道,“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烟火看向了楼心兰,楼心兰也只是苦笑:“前辈想听,那就听我来说说吧,反正······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什么都迟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
“心兰······”烟火皱了下眉。
“没关系,反正阿止现在也是失踪了,连我们都找不到么。”楼心兰再次苦笑,“能否找一个安静一些的地方,这里并不适合我们来谈论这些事情吧!”
“师叔祖,两位请跟我来。”走上前说话的正是苏君,见着这三个人似乎要说一些隐秘的事情,苏君立刻就被其他人推上前来了,苏君无奈只好干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
“可以。”楼心兰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脚步,看着苏君说到,“宗主大人,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查一查玄天宗内的人员了,你们玄天宗之中也有红尘墨染的人,嗯······就算不是他的人那也是当年涉及过百融堂事情的人员,以及,当年暗杀南枝前辈的事情人员都有可能。”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君诧异的看着她。
“我和烟火来的时候,在路上曾经遭到贼子的围堵截杀,在到你玄天宗门下,说是要请见南枝前辈的时候,也有人出来阻挠,连我想说什么事情都没问,直接要杀了我们两个。前有狼群,后有追兵,若非是迫不得已,我们两个也不想硬闯玄天宗,毕竟这里也算是南枝前辈的宗门,看在阿止的面子上,凰阁在很多地方都会给玄天宗一些优待。”楼心兰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了。
苏君一怔,这件事情他是知道一二的,玄天宗弟子在外出的时候,有牵扯到凰阁或是瑾云商行的时候,都是会受到一些优惠的,原本他们还以为那只是因为他们是玄天弟子,凰阁和瑾云商行看中的是玄天宗的门楣,可是现在楼心兰这么一说,苏君这才明白,纯粹是人家给面子啊,跟他们是不是玄天宗没关系。
南枝领着楼心兰和烟火,做到一个大厅里,十大长老以及一些真传弟子都围聚了过来,打算是听人讲故事。楼心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她要说的事情,确实是没什么牵扯到隐秘的布置的,都是一些隐秘之后,这才开口。
“南枝前辈,当年与月笙前辈分开之后,月笙前辈就逃往了北辰国,被一白衣女子所救,而后隐匿身份藏入北辰国丞相府邸,并与丞相达成协议,丞相答应照顾她的女儿,而月笙前辈则是帮助当时还不是丞相的那个人登上丞相之位。”
“那之后,月笙前辈一直藏在丞相的丞相府邸,直至生下您的女儿,并给她取名慕云止,也就是我的阁主。北辰丞相按照他与月笙前辈的约定,将阿止送到北辰深山中的一个小山村之中,让那里的山民代为照顾。”
“可是在阿止两岁那年,那个小山村出了变故,被百融堂的人盯上,全村的人都被掳走,全都成了实验品,成了聚集箜篌血脉的血库。那个小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死了,活下来的只有阿止一个人。”
“起初的时候,阿止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也是那些实验品中的一个,她当年不过是两岁,就在那个每天都能抬出几百具被放干了血抬出去丢在白骨山上的尸体的融堂过了整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