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绛姑和妙音门其他几人均是一愣,也疑惑地看向木嫣然。
“嫣然,你认识訾家家主?”绛姑问道。
木嫣然在圣长老面前自然不敢隐瞒,连忙道:“圣长老,就是这人当初调戏银珠,之后银珠就失踪了。”
裘彪大怒道:“什么货色?!敢调戏我妙音门圣女,看来今天老子不给你们的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说着,手中已经动起了法诀。
“且慢!嫣然,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绛姑恢复威严道。
“当初我与银珠一起执行宗门任务,经过紫云山,银珠的相貌无意被这登徒子瞧见,竟惹得他色心大发,当众就与银珠调笑,银珠起先不理,这人还穷追不舍,后来银珠遇险时,这人似乎就在场。我为了应付来袭的黑衣人,并未注意到银珠,待回过神来,银珠已经不见了,不是此人又是谁干的?”木嫣然狠狠地看着訾成业道。
不待绛姑发话,裘彪喝道:“交出圣女!老子的板斧可等不及了。”
绛姑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訾成业,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她缓缓道:“看来嫣然说得没错,訾成业,你竟敢强掳妙音门的圣女,此事你该作何交待?”
訾成业失魂落魄道:“我没有,我没有,银珠……圣女,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妙音门圣女……我……”
“哼,不知道?就算银珠妹妹不是圣女,难道你就可以强抢吗?没想到帝王谷訾家的家主竟是如此卑劣无耻之人!”许久未开口的袁向天突然道。
还有些虚弱的大夫人见訾成业这副模样,又惊又怒,惊的是她没想到银珠竟是訾成业强掳来的,怒的是訾成业竟对自己撒了几十年的谎,隐瞒了真相。
按照訾成业当初的说法,银珠只是他路上偶遇的孤女,而且因为身受重伤,孤苦无依,迫于同情,才将她领回家的。
如今的真相居然是这样,大夫人能不气极吗?不过,为了訾家的颜面,她绝不能松口。
大夫人强忍心中怒气,道:“你们统统住口!我家老爷会调戏银珠?简直一派胡言。当初银珠自己贫病交加,倒在訾府门前,若非我全力救治,怎能活到现在?还能生下天玥丫头?”说完,用尽全力狠狠掐了身边的訾成业一把。
訾成业顿感剧痛,这才渐渐回过神来,接腔道:“血口喷人!什么妙音门,不过是一群泼皮无赖罢了,你们说我调戏银珠,就拿出证据来,无凭无据空口白话,说了也是惹了耻笑。”
绛姑眼中显出一股怒色,木嫣然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老家伙还敢嘴硬?你敢对天发誓,五十年前你没经过紫云山吉祥客栈?”
訾成业脸色涨得通红,好一会才恢复原状道:“没,从没去过,就算是天老爷逼着我认,我也没去过。”
木嫣然冷笑一声,手中多出一块玄色令牌,正中赫然一个訾字。
“訾老爷,你好好看看,这块令牌是不是你訾成业,当年的訾大少爷的?若非你对我妹妹苦苦纠缠,我还真不大可能捡到你们訾家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