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状况,救生舱就升起一道细细的天线,红光闪耀中,也不知道发射了什么信号。
等一切都无法避免后,小东西陡然震动,空洞的眼睛重新恢复正常,惊讶的发现自己正站在救生舱里,左顾四盼,显然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高峰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女人已经不可救药了,他没有办法沟通,二话不说,将女人扔到大花身上,收拾了一番,便远远的离开。
高峰也不知道女人是聪明还是蠢,不放过任何机会暴露自己的底牌,当然,如果不是他不需要眼睛,用感知就能将女人所有的动作探查的一清二楚,说不定眼下倒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当然,女人也会被大花撕成碎片,不知道她是壮烈还是蠢笨。
高峰并没有离开多远,重新回到黑烟袅绕的森林,森林的大火不是一时半会儿会熄灭的,深处的大火越来越猛,森林边缘的火星却还不曾消散,焦黑的木炭不时被风吹然里面的炭芯,重新变得火红。
到了这里就不需要担心温度了,即使在寒风萧萧的夜晚,地面也在持续散发着温度,就像火炕一般,让人全身都暖暖的,大花不习惯这里,呆了没多久,就跑到了外面,留下高峰守着身边的女人发呆。
篝火重新点燃,在四处火星的森林边缘并不起眼,照耀出女子的容貌,女人的容貌犹如大理石雕琢一般,线条分明,长相算不上绝美,在高峰眼中只算得上中上,身段却是妖娆的极致,只有飘渺能够一比,但在胸部比例上则大大不如。
就这么一个女子,让高峰生出棘手的感觉,一般人可给不了他这种感觉,就在他愣愣发呆的时候,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看乌黑地夜空,猛地想坐起来,又重重地倒在地上翻滚。
高峰就像看不到似的,盯着火堆发呆,两年的时间都寂寞了下来,还有什么是不可忍耐的?就算女人不说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当大号的洋娃娃。放在身边摆设,也比对着蜘蛛自言自语强吧?
高峰不搭理女人,女人反倒不自在了,仇恨的眼光死死盯着高峰领口,双头蛇的金色徽章,恨不能将其一口咬碎,干燥的嘴唇失去了艳丽的颜色,微微脱皮,瞄到高峰身边的水囊却不做停留,而是偷偷打量放在包裹上的蝮蛇手枪。
“咕……。”
脚边趴在兽皮上熟睡的小美人梦呓似的嘀咕了一声,翻转身子继续熟睡,在她不远处,同样一张兽皮上趴着小东西,让高峰嘴角掀起一丝微笑,只有这两个小家伙才会不弃不离的陪着他吧?
“卡擦”
一声脆响,手枪上膛的声音传到高峰耳边,接着便看到女子无声无息的滚到自己的包裹边上,双手紧握蝮蛇手枪向自己瞄准,即使她依然被捆着腿脚动弹不得。
高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枪声震响,一颗子弹便飞到了高峰的脑门,在最后一刻,与不知名的东西碰撞,火星四溅中倒飞了出去,女人脸色依然不变,继续扣动扳机,将枪膛内所有的子弹都发射了出去。
高峰连动都没动一下,就坐在原来的位置,细碎的火星反复在身边碰撞,看不出什么手段,便将所有子弹都反震出去,一直等到蝮蛇手枪发出击针撞空的声响,也没有伤到高峰一根汗毛。
高峰索然无趣的将悬浮在身边数以百计的贫轴弹头收回,安抚被惊醒的两个小家伙,也不说话,就当女人不存在,到了这个时候,女人才终于明白,不管她用出任何手段,都不会伤到高峰一根汗毛,人家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蜘蛛大花悉悉索索的爬了火来,凑到高峰身边,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怪兽,便安然的趴在高峰脚边,让女人的脸皮都快发黑,蜘蛛的表现只说明一件事,不管是主人还是宠物,都没有将她当做威胁。
至此之后,女人就再没像高峰动过手,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明,高峰既没给女人喝水,也没有给女人吃东西,他的德行修养还没到唾面自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