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转身要走。
“等等。”太叔奂将人叫住,递过玉瓶,“把脉之后看看这份玉瓶中的药,不能出一点纰漏。”
是解药最好,若不是解药,也不能成了毒药。
木神医接了玉瓶放到袖中,迈步出了书房。
小令这才问,“大人是不是有事要小令去办?”
“少桥与楚离都在边疆,他们所在的地方皆是易守难攻,适合出击。你先等等,我将书信写来。”
太叔奂走向书桌边,握笔写了两封书信。
“八百里加急,立即送往边疆。不管他们二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得在两天内完成任务。”
“大人是要对匈奴下手吗,只是两天时间,是不是太短?”
匈奴不比从前,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再不是不堪一击的蛮夷之地。
太叔奂哂笑,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要想那么快打击匈奴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让乌氏小楼看看,匈奴虽越发强盛,但大汉的实力尚存,他妄想不得的。
乌氏小楼不能肖想大汉,更不能肖想宁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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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您怎会将解药送给宁家女公子?”
贺赖遗憾而又无奈的看着软榻上躺着的乌氏小楼。
那解药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乌氏小楼要讨宁朝来欢心,买其他的小东西不就成了吗?
乌氏小楼捏了一颗茴香豆放在嘴里,手里把玩着兵符,
“从小就在繁华的长安城里长大,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结交的尽是达官贵族,这世上能有什么东西是她瞧得上眼的。我送她解药,不过是想表明一份好心而已。”
“王子。”贺赖一下子坐到软榻边上,“那宁家女公子是好,我看了也觉得喜欢……”
乌氏小楼拿茴香豆的一只手顿下,贺赖举起双手,
“王子,我是说,宁家女公子成为王子的人,我也觉得甚好,只是欣赏归欣赏。不过一个女子,王子可别因小失大,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
“这兵符不是在我手中了吗?”
乌氏小楼笑着将兵符丢往贺赖手里。
贺赖脸一白,“这兵符不会是假的吧?”
太叔奂那么容易就拿出来的兵符,怎可能是真的。
“太叔奂要玩,本王子却之不恭,就与他玩一下,看看他这长安的里人人敬畏的太叔将军是不是浪得虚名。”
要想夺大汉,与太叔奂交手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若是有解药在手里,有了宁朝来这个免死金牌,他们的胜算会大一些。
“太叔奂有太叔奂的计谋,我有我的打算,许他在我王庭挑拨离间,就不准我在大汉揭露秘密吗?”
“挑拨离间!”贺赖跳了起来,“王庭若出了内乱,太叔奂岂不是可以一网打尽?王子,这事儿可不是慢着玩的。”
乌氏小楼坐起身子,将手边的窗户打开。
“心存二心的人,留着也是没用的,太叔奂闲着没事,让他收拾收拾也好,省得脏了我的手,你不是送了书信回去吗?还有什么好坐立难安的,只要不伤到根本,太叔奂乐意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吧好吧,贺赖懒得多说,乌氏小楼认定的事,他说了夜白说,反正匈奴迟早是要交到乌氏小楼手里的,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好了。
乌氏小楼看着窗外的花,笑道,“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