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马。
大营的校场上,留营的汝宁军全部都已经列好了队。其实所有汝宁军的将士都相当担心,他们就怕吴世恭有什么不测。在这时候,许多兵丁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吴世恭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精神支柱了。
当吴世恭骑马的身影出现的时候,那些兵丁立刻沸腾了,也不知道谁喊出了第一声“万胜!”校场上立即响起了一片“万胜!”声。
有些兵丁热泪盈眶,有的竟然不管队列在欢呼雀跃,而这时候,军官们也不再管那些失态的兵丁,有些军官自己也失态了。
吴世恭脱下了头盔向兵丁们挥舞着,立刻引来了更大的欢呼声。而全大山这些亲卫也都挺直了腰杆,摆出了最正规的军姿跟随着吴世恭。
吴世恭从头到尾检阅了一圈,可是那些兵丁意犹未尽,使得吴世恭在欢呼声中只能够返身再次检阅。二圈、三圈……,宛如歌剧院的头牌不断地在喝彩声中加演一样,吴世恭也是不断地检阅着自己的兵丁。没有人能够怀疑,这些兵丁都将为吴世恭作战。
邓启帆、薛永利等文武已经等候在了内宅门口,他们也都看到了校场上的场景,也被感染的热血沸腾,不断地说道:“军心可用!军心可用!”
“这还用问吗?钦差要抓我!没皇帝的命令怎么行?谁会相信啊?”吴世恭在书房里是大发雷霆。
在检阅完以后,吴世恭与邓启帆这些文武立刻回到了内宅书房商议,在一开始,薛志农就汇报了审讯的情况。
可是当吴世恭得知这只是许梦起和胡勘的个人行为时,吴世恭顿时怒火中烧了。
“既然要我的命,那我就要皇帝老儿的命!给各部发出总动员令,全部护庄队也都集合起来,老子反了!反了!”吴世恭大叫道。
邓启帆和薛永利他们只能够面面相觑了,他们都知道这时候的吴世恭是在火头上,很难相劝他改变主意。
可是不劝又不行,等到吴世恭发了一阵火,邓启帆只能够先开口说道:“大人!我们汝宁军没有准备完全啊!就算是大人想要清君侧,您也要忍耐一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薛永利也在一旁帮腔:“姑爷!再怎么样也不在一时吧!先要把侯爷、小姐和世子救出来吧!还有,我们要往哪里打?先攻南京还是先攻北京?这总得先拿个方略吧!”
张之恒也说道:“大人您也曾说过天下之势,我们汝宁军则是最弱一环,先韬光养晦削敌之军、壮我之军,等时机一到再趁势而起。如现在动手,则前功尽弃啊!”
……
一位位官员先后发言,所有的意见都是不赞成立即造反。吴世恭也逐渐地冷静了下来,可其心中还是相当烦躁,于是就问道:“难道我被刺杀的事就不追究了吗?”
“快意恩仇固然爽快,但无远虑必有近忧也。先审问清楚,不图一时之快啊!”邓启帆答道。
吴世恭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下令道:“向四境派出侦骑,探查周围官军和陕匪的行动,还有各地官府的状况。汝宁府全境戒严,许进不许出,封锁消息。”
“全军收缩,护庄、护路队全部集合,工坊司加紧制造兵器,武装全军。军令司立即制定全面作战计划。把我遇刺的消息传达到营长以上的军官,让他们瞪大了眼看管好部队。”
吴世恭的这些命令都是应有之意,所以薛永利立刻点头答应了。
“还有,山川司立刻赴京城打听一下,朝廷为什么要杀我?两家侯府的情况又是怎么样了,速来报我。如有可能,把两家侯府救至汝宁。”吴世恭接着安排道,“再把那些畜生审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谷知府肯定知情,把他和他的亲信全部抓起来,除了谷知府,其他人全部可用严刑。崇王府全部解除武装,关押至王府中。那些动手的锦衣卫全部斩首,留园里知情的那些奴仆也全部斩首,先出口恶气再说。”
“府城内全部戒严,待两、三天局势平静,再改为宵禁。不过要注意军纪,不得扰民。”
“归德府那面也要让书墨注意,安抚好那些士绅,不要引起民心动荡。这消息能够隐瞒多久是多久吧!多一天时间,我们就多一天的准备。”
……
在吴世恭的安排下,汝宁军的战争机器开始开动了。可是从表面上来看,汝宁府却逐渐地恢复了平静。很快的,府城内就改为了宵禁。
可是吴世恭遇刺的消息确实隐瞒不住,对其反应最灵敏的就是证交所和期货所了,所有的价格都是大跌,这市场就首先反应出了对汝宁军可能造反的恐慌情绪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