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坚,踏敌尸骨唱凯旋。
当呐喊声停止,舞台的正前方的红色幕布也正好从左右两端拉开。
嚯嚯嚯——
话剧一开场,便是强劲的直升机旋翼声。
随后便是一道伴着直升机旋翼和无线电的静噪以及英语的通话声压近,一个从直升机上传下来的声音响起,英文和中文的翻译并重。
“我们知道您的国籍,知道您躲在里面,知道您伤得很重。我们要警告您,这是险恶的丛林,这是一场允许真实死亡的竞赛,我们不希望出现意外,请射绿色信号弹,您将得到充分的礼遇和救护!”
唰——
在直升机传下的声音过后,一道强烈的追光便在礼堂众人的眼前划过。
几秒钟后,礼堂所有观众便看到一颗大树之下,躺着一个穿着一身吉利服,脸上涂满迷彩油,但此时却一脸痛苦虚弱的青年士兵。
毫无疑问,这就是话剧的男主人翁——许三多。
在灯光晃过了伤重躺在大树之下的许三多后,许三多在昏沉中掏出了信号弹指向天空。
而许三多在掏出信号弹的当口,画面定格!
“我叫许三多,今天是我当兵的五年八个月零八天。昨天我来到爱沙尼亚参加这场比赛,我没想过我也许会死在这儿。当了五年的兵,我还是更喜欢清晨五点起来训练时的阳光”
在幕后音结束的瞬间,直升机再次传下了说话的声音:
“爱尔纳突击,爱尔纳是渗透生存,突击是战斗,先是生存,然后才能战斗。这只是比赛,不是战争,投降并不影响您心目中的荣誉!”
原本观众们在见到许三多掏出了信号弹,都一致认为他肯定已经考虑清楚决定弃权退赛了。
但是,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在飞机上的人说完那些话后,靠在大树底下异常虚弱的许三多忽然倾尽全力甩手便把手中的信号弹扔了出去。
许三多没有拉响信号弹,他选择了继续战斗!
嚯嚯嚯——
片刻后,躺在大树底下异常衰弱的许三多乏力地听着天空中的直升机逐渐远去。
幕后音再次响起:
“在我当兵当到五年八个月零八天的时候,我想我真的要死在这儿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扔掉那支信号枪,我想我真的很傻。我只是一个士兵,来到爱沙尼亚,参加一场叫作爱尔纳突击的比赛。五年前我来自农村,那年我十八岁,那年我特想当兵,还有我爸,我爸就更想了。他死活要请接兵的干部,可是只来了个班长。”
随着幕后音的停止。
序幕结束。
下面开始第一场表演。
而这个时候,不管是受邀来的人还是被军区一个通知叫来观看表演的人,都不觉眼前一亮。
显然,他们都被这个现代军旅题材的话剧给吸引住了。
整场话剧加上序幕和尾声,共有十五场戏。
参与演出的人员多达十几人,时间将近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在观看完这个别具一格,题材新颖,结束时掌声如雷的话剧后,感觉这个话剧要火的军区“战友前线”的特派记者小牧便特意采访了一些人。
而第一个被采访的,便是他们军区的最大的boss——军长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