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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亲事已经取消了,现在你没有必要再听他的话,将他当做天了。”
“我不是将他当成天,而是当做可以交心的朋友。”抬起头对着聂云翳笑了一声,凤双深吸了一口气,“聂云翳,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有我的路要走,现在……就这样吧。”
将凤双一把拽进怀中,凤双弯着嘴角示威般的向聂云翳挑了挑眉。“好了国师,现在就这样吧。”
最后留给聂云翳一个后脑勺之后,风觉拉着凤双直接走出了房门。
“就这样让他们两人离开好吗?”
看战无歌还有冷肖然没有吭声,灵域叹息了一声。
战无歌和冷肖然太过冷静,这样的冷静让灵域感觉到了不小的危机感。
“先知,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觉得要是一个女人直接参和进来的话会有些不太妥当吗?”
待风觉和凤双两人走远了之后,战无歌直接将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而且现在先知也该给我们几人一个完美的解释吧。”
讪笑了几声,灵域转身从旁边的书桌上拿出了一张纸,“其实事情很简单,所谓的金匙只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你们找到权利争夺的关键罢了。”
“先知是说……吴国?”
沙丘底部那张纸条上的内容,聂云翳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吴国这般清楚的字样没有谁会看错也没有谁会认错。
作为吴国的国师,可以说聂云翳对吴国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了。
“正是吴国,难道几位再来沙陀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吴国这次会有大规模的花魁游行而且沙陀的大门也就这么容易的打开了,而且好巧不巧的几位都能来到沙陀跟前?”
被灵域这么一说,聂云翳突然觉得他之前说要离开府宅的时候,国师府里面过于安静了,而且平时总喜欢粘着人的国君并没有多加阻拦,而且今年吴国的节日确实隆重了许多,这般说来,聂云翳觉得灵域的几句话在理。
但是在理归在理,聂云翳很清楚按照吴国国君那种脑袋,恐怕再过个几百年也想不出什么精妙的点子。
“国师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些什么?”注意到聂云翳皱起的眉头,灵域已经猜到聂云翳想到了一些事情了。
其实吴国发生的变化不是没有什么端倪,而是早已经显示出一些迹象了。
从凤双进入吴国开始,就已经有人借着吴国国君的手来操持花节还有沙陀有关的消息了。
也难怪今年涌进沙陀的人会有这么多了。
“先知是想告诉我们吴国已经有人先于一步布置好了一切等待我们几人上钩,那么然后呢?”
“然后?呵呵,国师还真是有趣,既然你们来了沙陀而且也看到了我留下的纸条,那么就应该清楚所谓的‘然后’是什么了。”
冷笑着,拨弄着自己手指的灵域抬了抬下巴叹了口气。
“你们呀就是太蠢,所以才会直到现在也抢不到一个女人,哎,太蠢真是要人命啊。”
眯着眼睛,沉默了许久的冷肖然将掌中一物直接对着灵域弹射了过去……
小小的绿豆这会儿因为冷肖然的劲力已经变成了极为危险的利器,在脱离冷肖然右手的那一刻,它已经有了必须要嗜血才能停下的趋势了。
“怎么,就因为我说了句实话所以就想将我灭口?”两指捏住弹射而来的豆子,灵域嗤笑了一声之后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这会儿动起手来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没有动怒,也没有动手,战无歌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边仔细打量着灵域的表情还有反应。
传言沙陀的灵域是个不死不伤之人而且应该是活了几百岁的老人了,现在从他观察这么久的结果来看,这种传言只不过是缪传罢了。
灵域在面对他人的攻击时反应时很灵敏,不过和常人一样他也需要判断,而且如果受到攻击的话,灵域身上也是要留下痕迹的,就像刚才冷肖然弹射出去的豆子一样,尽管灵域将东西拦了下来,但是他的指尖上还是出现了两道红痕。
不死不伤的传言已经攻破,那么对于战无歌来说,金匙的真相也就不远了。什么财宝什么金银首饰他根本就不关注。
“你是想告诉我们金匙已经别人拿走了还是想说金匙只是一个虚假的东西罢了?”
拉住冷肖然想要继续出击的身体,战无歌轻笑着摇了摇头,“你这般沉默可是因为我都说中了或者这已经离真相不远了?”
捏紧手指,灵域瞅着紧闭的房门大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