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信让杜远寻找那块玉佩。不过某镇长来了
否认将这件事情搪塞了过去。现在黄巾军又派人潜可见那块玉佩对黄巾军必然十分要紧,只是阿牛实在不明白,那块只会“烫人”地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
事实上这个问题,连那些被擒的黄巾军武师也不清楚,只是在出发之前,马元义讲过那个玉佩关系着黄巾军是否能够东山再起重铸辉煌!这样的说法让阿牛更加不解。
一块玉佩,到底隐藏着什么样地秘密,能够让兵败如山倒的黄巾军东山再起?
不过现在并不是探讨玉佩秘密的时候,昨晚偷入凤翔的,还有桑梓镇的那拨人。
“幸亏公台此前的安排,否则昨晚的贼子一旦得逞,那后果绝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承担的!以后象欧冶、百草、桑梓镇这样的技术性附属领地,其高级人才的保护要长期执行下去,还是让‘暗花’负责!”阿牛一想到织工和蚕农差一点就落入敌手,就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主公言重了,还都是‘暗花’的功劳。只是昨晚潜入桑梓镇的四人均当场毙命,无从得知其身份来历,实在是一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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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如此笃定潜入桑梓镇和凤翔镇的黑衣人分属不同系统,并非信口开河。虽然同是黑衣,几乎是同时“拜访”领地,但是从衣着、武器上还是能够看到差别的。
“根据‘暗花’的报告,桑梓镇的敌人是奔着我们的高级织工和高级蚕农去的,若非那两名武师发现情况不对先将高级人才转移,恐怕我们已经吃了大亏。那四人身上还有一份详细标注了桑梓镇岗哨、住宅位置的地图,公台对此有何看法?”
陈宫艰难地说道:“如果所料无误,领地内有。。。内奸!而且内奸在领地内的职务应该不太低。”
阿牛森然一笑,陈宫的推测与阿牛不谋而合。
凤翔镇的高级织工和高级蚕农所蕴含的重要价值不言而喻,这次黑衣人的矛头直指这两种人才,再考虑桑梓镇在领地升级考验中的重要作用,对手可谓抓准了凤翔镇的命门。
只是织工和蚕农是在北海任务之后才到的领地,而前段时间为了全力培训出学徒,凤翔的丝绸压根就没有投产,对方又是如何知道凤翔拥有织工和蚕农的?况且来袭者居然就这么目标明确地直找上为准不多的高级人才,且有详细的地图辅助,显然不是一场“巧合”!
再联想到前段时间陈宫身份的曝光,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如果还猜不出是有内奸作怪,那陈宫的智商恐怕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说得不错,这件事情显然是有内奸作樂。公台既然已经看出来了,觉得会是谁呢?”阿牛淡淡问道。
“内奸能够知道我的身份,并且了解织工、蚕农对领地的重要性,以及能够画出一份详细的桑梓镇地图,能够做到这些事情的人并不多。再考虑到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那么怀疑的范围就小了许多。”
陈宫稍稍停了下来,见阿牛微笑着点头,接着说道:
“根据这些情况,定居在领地内的异人可以洗脱嫌疑,我们只需要考虑乡民即可。而要想满足这些条件,那人必然在领地中有着相当的职务便利,如此一来,此人的身份已经不难猜到!”讲到此处,陈宫已是怒形于色。
阿牛微笑着拍了拍陈宫的肩膀,“让武师去查,我们先不要轻易下结论。既然那内奸已经出手了好几次,想来也不会就此罢手,迟早会露出马脚。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更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是,主公!”
“公台既然已经基本确定了内奸的身份,不过在事情盖棺定论之前,最好不要打草惊蛇。你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我倒十分担心公台忍不住在不经意间走漏了风声哩。”
陈宫颌首道:“主公教诲,宫记下了。这件事情我会小心,断断不会表露出来,请主公放心!”
阿牛抬头遥望着游戏中升起的朝阳,红彤彤的朝阳在此刻看来格外壮观,阿牛竟似已看得有些痴了。正当陈宫犹豫着是否该告辞的时候,阿牛平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既然有人喜欢跟我们玩游戏,如果就这样轻巧地揭开谜底,也未必太无趣了些。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