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谊,无疑能够为凤翔带来相当的好处。
某城主见卢植面现难色,以为这位先生还心存犹豫,心头不由得大急。想来也是,凤翔虽然号称天下第一城,在玩家中木秀于林,看似威风不可一世,但与众多的系统势力相比,凤翔实在算不得什么。阿牛之所以如此冒昧地邀请卢植,还是想着此前大家有些交情,两人之间的友好度貌似不低才大胆为之。
要知道象卢植这样的人才,与陈宫、高顺等人截然不同。凤翔现有的人才,都是未曾出仕的“新手”,招揽难度相对容易许多,而卢植曾经位高权重,现在的凤翔显然并不具备足够的吸引力。
正当某城主忐忑不安时,卢植笑了。
“阿牛一心为天下百姓,再加上盛意拳拳,卢植若是再作推辞,倒显得有些过份了。横竖我现在已经得罪了董卓,洛阳是呆不得了,便去阿牛的凤翔城定居又有何不可?只希望不会因此给凤翔带来麻烦才是。”
听到卢植肯去凤翔“定居”而非“出仕”,某城主欣喜之余,又难免生出一些失落来。不过当阿牛想到凤翔的诸多便利,卢植到了领地,未必就不会出仕,心下又定了几分。
只要卢植到了凤翔,即使只是简单的定居,也能为凤翔带来相当的好处。以卢植的声望和曾经的地位,都肯屈尊前往凤翔,无疑对别的历史人才有着相当的触动。
——卢植,是凤翔现在众多的历史人才中,唯一一位现在便名动天下地人物!当然了。所谓的“名动天下”是指对而言,在玩家们看来,现在凤翔最为牛叉的还是赵云、陈宫!
“先生肯到凤翔,阿牛倒覆相迎尚恐怠慢,哪来的什么麻烦?董卓虽然权倾朝野,但他的爪子还没那么快伸到青州去,何况既然昨日董卓放过了先生,此事天下皆知,想必也不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再找麻烦才对!”
某城主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至于董卓是否真的会如卢植所料,为此找凤翔麻烦,阿牛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三个月之后。天下诸侯讨薰的局面就将出现,董卓自顾尚且不及,哪里有心情理会小小的凤翔?
“原本打算就近找一个地方隐居,现在既然决定去青州。少不得要和朋友告别一番。蔡那里阿牛也不陌生,就与我一并去吧,明天我们再启程。”卢植微笑着。
这样的要求,某城主自然不会反对。
事实上自打在蔡府与蔡>+=|游戏中地文姬,不仅美得不可方物,更有一种令人心醉的清新气质。再加上文姬的才女之名。更使得文姬拥有摄人的神采。美得惊心动魄。
历史上地蔡>:|
|的三国迷而言,蔡>)改变吗?
某城主很想试试!
卢植和阿牛来到蔡府门前时,蔡府的仆役很快便将两人迎了进去。
蔡虽然是闻名海内地大儒,但这位老先生早年在塞外漂泊了十多年,面容早已苍老无比。现在虽然已经迁为侍中,也丝毫不能掩饰其脸上的沧桑,而且阿牛认为,这位先生似乎更加憔悴了。
“你们来了。”
“嗯,我已被罢官,更兼得罪了董卓,洛阳是呆不得了,打算明天便和阿牛去青州凤翔。此去与洛阳相隔千里,所以先来和老朋友道别。”卢植淡笑道,好象此次不是被迫离开,而是刚刚被升职、调到另一个地域。
阿牛也赶紧上前与蔡见礼。
蔡府的仆役比上次阿牛来时多出一些,想来也跟蔡现在地地位提升有关系。仆役们很快便在堂内摆好酒宴,三个人便席地而坐,边饮边聊。
“居然去青州?”蔡脸上惊疑不定,卢植地选择,显然颇有些出乎他地意外,不过这样的表情只维持了两秒钟。当看到卢植肯定地点头时,蔡也笑道:
“这样地做法,或者真是明智之举。此番之举,也算是脱离苦海,远离了洛阳这个是非之地,可惜我却没办法象子干(卢植字)这样幸运。薰卓现在是不会放我离开的。”
卢植和阿牛当然清楚,蔡现在也是身不由已,若是强要离开,恐怕蔡一家马上便会遭遇灭顶之灾。
卢植苦笑着摇头道:“是啊,董卓现在还需要你为他撑着门面,搏个尊重大儒、爱惜人才的好名声。洛阳是非之地,伯自己要小心。”
“小心?我现在只不过象个木偶,董卓想要做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小心又有何用?”
蔡自嘲了一番之后,似乎被卢植勾起了伤心事,悲怆地大笑起来,直到阿牛的话声响起。
“侍中大人无须如此悲伤,这样的日子并不会维持太久。以董卓的倒行逆施,相信快则半年,迟则一年,全天下共讨董贼的义举必将襄起,蔡先生只需隐忍一些时日,至少在董卓被赶出洛阳前,你是安全的。”
如果是别人这样讲,蔡也许还不以为意,但现在讲这话的阿牛,言辞铿锵十分笃定,这便不由得蔡不仔细思量。前次见面时,某城主已经清楚地预见到了何进与十常之争、董卓进京等诸多事宜,目前这些事情已经一一应验。
“难道这个阿牛,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蔡和卢植均是心中暗忖。
身为玩家的阿牛,当然知道蔡在董卓治下一直没有受到侵害,真正置蔡于死地的,反而是司徒王允。当王允的连环计成功、吕布杀了薰卓之后,蔡就被王允当作是“卓党”给办了,最后死于狱中。
“阿牛的意思,可是指我应该明哲保身?”
“正是。薰卓虽然凶残,也定然不可能一力抗住天下英豪,洛阳乃百战之地,是中原枢纽,虽有雄关守护,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守得住的。我料薰卓最后必然放弃洛阳,迁都于长安,只是可惜了。。。这么一座古都将付之一炬毁于一旦。”
“迁都长安?烧毁洛阳?”
卢植和蔡都是惊呼出声,这样的消息实在太有震撼力,甚至使得两人都没有在意某城主讲的其他信息。
意识到已经泄露了“天机”的某城主,讪讪地笑道:
“其实这只是阿牛的一点猜测罢了,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些情况并非不可能发生。”
堂上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无论卢植还是蔡,心头都沉甸甸的。虽然某城主后来解释时装作若无其事,可卢、蔡二人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阿牛刚才的语气实在太过肯定了,再联想到阿牛此前的种种“前科”,不由得两人不信。
“洛阳会被烧毁吗?真的会迁都长安?”这一问题一直在两人的脑海中盘旋,始终挥之不去。两位汉室的忠心之臣,对这个可能都忧心忡忡,两人好象傻了一般。
这一现象的始作俑者阿牛,则非常没道德对两人的担心视而不见,只是一个劲地劝酒。其实倒不是某城主看不出两人脸色不对,而是希望以这种方式化解场内的凝重与尴尬。
卢植和蔡哪里看不出来,遂强打起精神,相互间推杯问盏。蔡对卢植道:
“子干准备何时动身?”
“明天一早与阿牛同行,前往天下第一城定居。现在洛阳是多事之秋,早日离开,也免得多生事端。”
蔡沉默半晌,“子干此去青州,在阿牛那里定居,想来也算是一个远离纷争的机会。你我相识一场,请满饮此杯!”
说罢,将手中酒杯高高举起,一饮而尽。卢植也是一笑,下一刻,杯中已经见底。
由于蔡心知卢植告别时,会与自己论起朝中大事,堂中并没有仆役随侍。见两人酒杯已见底,某城主遂起身为卢植和蔡添酒,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正倒酒间,忽听得卢植道:“>+
阿牛的手没来由得抖了一下,桌上多出一小滩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