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决心不惜一切与羌王一争雄长,盖因形势所迫,不之。
烧当羌“意外”地击溃羌王暗中扶持牢姐羌,使得羌王痛失一条狗腿,这矛盾已不是说化解便可以化解的。更重要的是,就算羌王愿意咬牙忍了“断腿”之伤,可烧当羌擒住了知晓羌王许多秘密的土争,只此一条,羌王便断不敢不管不问。
事实上,烧当羌击溃牢姐羌主力部队后的第二天,羌王使者便飞骑赶到烧当营地传达羌王的意愿,反应之快,十分罕见。
“大家都是羌人,羌人不打羌人!”
“牢姐羌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和为贵,先放了土争首领吧!”
“土争挑衅在前,日落得如此下场亦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然前番牢姐羌侵犯罕羌时,羌王不遗余力地出面斡旋,大家承诺三年内不找牢姐羌报复,土争也依诺归还了罕羌的人口和牲畜,言犹在耳,牢姐羌便遭遇了这场灭顶之灾,明事理的还知道土争罪有应得,不知情由的还道诸位怀忿在心不守承诺,并进而怪责羌王处事不公。。。”
总而言之,羌王的目的只一个:要求芒中将土争交由羌王使者带走。
若非烧当羌已经撬开了土争的大嘴,说不定还会懵然不知地上当受骗,但在了解了事实真相的情况下,芒中岂会把土争拱手交出?任羌王使者软磨硬压,芒中亦岿然不动绝不松口。
羌王使者只得悻悻而回。
使者远去的马蹄声传来,卡扎将中盛酒的大碗狠狠砸在地上,碎裂的陶片四处飞溅,险些伤及旁人,不过,气血***的烧当第一勇士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卡扎长身而起然道:“不料想羌王如此卑鄙狡诈,现在竟又将主意打到了我们烧当羌的头上,我卡扎与他势不两立!首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来,卡扎即使粉身碎骨,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芒中宽慰地一笑。若有诸如卡扎这样地族群核心人物鼎力支持集合整个族群地力量背水一战。与羌王地斗争连一分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先前因羌王使者来访而帐后回避地阿牛走了进来眉道:“别老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迷信于武力。也得有相应地实力才行啊。
”
一语惊醒梦中人。
烧当羌近几年地重新崛多体现在经济层面。族群地人口和武力增长并不突出。在羌人各族群中。烧当羌地军事实力并不强盛。族群“富”则富矣“强”则无从谈起。族群地军力远远落后于经济实力。这便是烧当羌不得不正视地尴尬问题。也是“准大族”牢姐羌敢于对烧当羌挥起屠刀地根本所在!
现在地烧当羌。与强大地羌王硬碰硬实属不智。
芒中和卡扎神色肃穆,两人深信凤翔城主与烧当羌的坚实友谊对阿牛的智谋深具信心,如果烧当羌可以外聘一名总揽全局的军师型人物计阿牛中标的可能性当在九成以上。
“阿牛兄弟有何见教?”
“当前形势,羌王强而烧当羌弱是不争的事实,现在距离下一届羌王改选还有约两年时间刀兵再起,两家最终选择通过战争一决高下,烧当羌失败的机率偏高。”某城主胸有成绣,扫了卡扎和芒中一眼,淡淡地道:“上兵伐谋。”
“我若是芒中兄弟,当尽量避免与羌王正面冲突,羌王暗中扶持牢姐羌搞风搞雨的事情更要装作不知情,隐而不发,以期麻痹对方。有土争这张护身符在手,再兼以施展以上缓兵之计,就算羌王心急如焚,也会因投鼠忌器而不敢迫烧当羌过甚,以免事情越发不可收拾。”
芒中低头不语,卡扎则面现不忿之色,急道:“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那老贼!我们何不直接将土争供词公诸于众,直接让那老贼声名扫地,成为过街老鼠?”
某城主早知卡扎会有些一问,轻叹道:“首先,土争乃反复小人,羌王表面上一直是大公无私的长者,单凭烧当羌一面之辞,只怕很难动摇羌王在其余羌人部族的地位,反而会使羌王彻底抛弃幻想,找到与烧当羌全面开战的借口;其次,烧当羌与牢姐羌早有宿怨,半年前更是差点为替罕羌报仇开战,若有人暗中散布谣言,称‘烧当羌为报私仇故危言耸听’,其可信度高是不高?再则,烧当羌近几年的快速发展已经让不少族群为之眼红,要求烧当羌离开秘道入口的呼声,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卡扎冷汗直流哑口无言,这些问题,是他未曾深入思考过的。
芒中也是目光一凛,点头道:“阿牛兄弟说得不错,羌王与土争那厮的龌龊勾当,确不宜闹得尽人皆知。。。可惜啊,这么有力的把柄,只能烂在肚子里,总不能还没等到羌王选举,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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