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惹来反感,这对陛下不利,陛下背地里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需最后一记反制便可!
皇宫范围有那么大,等了那么一阵,七位大臣方步履匆匆而来,都辛苦了。
七人一进栖水亭台,赵公权突然加快步伐,噗通一声,竟直接跪在了太叔雄面前,嚎啕大哭道:“陛下,臣冤枉啊,臣儿子死的冤枉啊,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另六位大臣一起拱手道:“臣请陛下主持公道!”
太叔飞华忽插嘴道:“好了好了,堂堂朝廷大臣,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有事说事,无须吵闹!”
赵公权立刻憋住了嚎啕,只剩哽咽,只这半天的工夫,整个人的确是憔悴了不少,老年丧子之痛的确让人难以承受。
“赵大人,你儿子死得冤枉,哪冤枉了?”太叔雄冷冷问道。
当着一群臣子的面,太叔雄可没那么温顺了,帝王的气势又出来了。
太叔飞华也只是瞥了眼,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有些事情他懂,该让皇帝有的做派还是得有。
赵公权痛声道:“陛下,邵平波擅闯臣府邸,无凭无据便杀我儿,晋国开国以来,如此恶行,闻所未闻,请陛下严惩逆贼邵平波!”
太叔雄:“无凭无据?你怎知他无凭无据?他已经言明在查里通外国的奸细,已经言明牵涉前线战事,只是带人回去审问,并未定罪!难道如此大事,依法依规,带去问问也不行吗?你赵家好大的官威啊!黑水台一行闯入赵府,有无亮明身份?邵平波有无拿出孤王的令牌?查通敌之案,黑水台出面执法,更有孤王令牌,你儿子不但不配合,还敢阻挠,谁给的胆子?是你赵大人吗?据孤王所知,当时赵府叫嚣者不少,依孤王看,只杀一人杀的太少了!”
太叔飞华在旁略惊,看看太叔雄,又看看众臣,这次没吭声了。
赵公权当即大声辩驳道:“陛下,臣儿子年少无知,当时匆匆而来根本不明情况啊,邵平波乃蓄意杀臣儿子报复啊!”
大臣龚大人亦拱手道:“陛下,不但杀了赵大人的儿子,邵平波还抓走了臣等七家不少的家眷,此举的确是在公报私仇!”
众臣也附和道:“臣等恭请陛下明鉴,臣等恭请陛下立刻下令缉拿逆臣邵平波!”
太叔雄:“报复?因何报复?”
龚大人沉声道:“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事情明摆着的,因臣等朝议让他娶七公主!”
太叔雄:“心知肚明?心知肚明什么?好,孤王明白了,好,就当孤王心知肚明了!孤王问你们,朝堂上附议邵大人娶公主之人众多,他为何不抓其他人,偏偏只抓你们的人?”
御史李大人沉声道:“陛下,朝堂上,余者皆附议,这正是他报复臣等的原因!陛下,人已经被他抓进了黑狱,他若挟私报复,臣等家眷恐要受尽折磨,赵大人丧子之痛恐要在臣等身上重演,还请陛下立刻下令放人!”
“放人?”太叔雄嘿嘿冷笑一声,伸出了手,“陶略。”
陶略立刻快步上前,将一叠口供交到了他手上。
太叔雄拿着一叠口供晃了晃,突然哗然一下,直接砸在了下跪的赵大人脸上,“你们自己看去!你们看完了再告诉孤王,让孤王如何下令放人!”
这一砸,还真是砸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都有点懵。
什么东西?太叔飞华目露狐疑,挥手招了一下,周围修士立刻驱使月蝶集中在了这边上空,给诸位大人照明用。
几位大人纷纷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分别查看自己捡到的,看后又分别交换查看。
纸上内容皆是口供,南陵山火神庙庙祝被宋国使团的人暗中收买,如何蛊惑的贵妃母女,上面招供的清清楚楚。
大行令郭尚文的证词也是清清楚楚,可谓以旁证的方式坐实了。
而七家家眷以捐献香油钱的方式向火神庙庙祝提供了大量财物的口供,也是笔笔触目惊心。
本没什么,可是向火神庙庙祝提供大量财物,再配合上庙祝为宋国办事,贾无群蛊惑兰贵妃母女,而他们这些又在朝堂上配合行事,联想起来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不免让人怀疑宋国对晋国朝堂渗透之深!
看完这些东西后,七人顿时有些慌了。
御史李大人率先看完,慌忙辩解道:“陛下,这都是妇道人家为求心安,敬奉神灵捐献的一些香油钱而已!”
太叔雄挥手指了他鼻子,怒喝:“李延少,你准备以一句香油钱就给交代了过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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