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盯上了,不说也罢…”
见他又要痛下杀手,贾无群连忙“嗬嗬”挥手,示意不能杀。
元从扭头看来,贾无群快步走到他身后,手指在他身后写出:不能杀,留一活口!
元从:“先生,对不住了,这次不能听你的,见了我的真容,他必须死!”
贾无群指划飞快:既知对方所为不合缥缈阁规矩,当知事有蹊跷,留他一命,事态兴许还有转机!
元从略有沉默,忽回头道:“魏多,立刻传讯,告知事发情况,问如何决断!”
魏多心惊肉跳道:“出来的匆忙,传讯金翅还在宅子里,咱们还能回去动用吗?”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他卷入了杀缥缈阁人员的事情里,不知会不会连累上清宗。
马夫忙喊道:“能能能,不会有什么问题,执行这次任务的只有我们两个。”看到了活命的希望,为求生主动配合。
元从冷冷盯着。
马夫又急道:“我就在你们手上,若有一句虚言,我也活不了。”
贾无群立刻又在元从背后写下:应该可行!
元从略默,抓着马夫肩膀的手突在马夫身上一点,马夫白眼一翻,就要倒下,元从一把扯住,扒了对方的衣服,将那缥缈阁的服饰给脱了下来,这才撒手让人倒地。
之后又闪身到死者身边一阵摸索,搜出了那面出城时亮过的令牌,接下来的一幕则有些血腥。
元从提了尸体,双手骤然发力,砰!整具尸体连同衣裳化作了粉尘,立见血雾飘荡。
从血雾中闪来,元从一手提了马夫,一手抓了贾无群的胳膊,喝了声,“走!”闪身而去,魏多跟上。
返回到登山地,马车仍在。
几人登车时,魏多试着问了元从一句,“之前法力被封,您是怎么避过的?”
“等你到了我的修为境界,自然会明白。”元从一句话打发了,不愿多提这事,顺手将贾无群推上了马车,又提着马夫钻了进去。
魏多只能是临时充当马夫,牵马而行,减轻马匹在山路上的负担,也可发力拉扯一把。
待马车重新上了官道,魏多才坐上车辕,挥鞭一抽,马车立刻滚动前进,直奔京城而返。
颠簸的车厢内,贾无群又伸手在元从背后写到:你不是简山月,你是何人?
之前,南州那边传讯给他,让紫平休去请简山月为他随扈法师,紫平休配合了,结果简山月拒绝了,谁知后来又冒出个自称是简山月的,当时就觉得奇怪,如今方知根本就不是简山月,也不知南州那边在搞什么鬼。
元从:“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保护你的安全,有些事情也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不是你该知道的。”
贾无群:你竟敢对缥缈阁的人下杀手,可知后果?可知会连累南州?
元从:“有些事情你既然卷进来了,怕也没用。我不能说,你也不要问!”
贾无群若有所思,慢慢放下了手……
那面出行令牌还是有用的,马车进城畅通无阻,直接返回了之前租住的小院。
利用马车自身的遮挡效果,迅速把那马夫送入了院子内,马车则栓在了外面。
三人归来,遵元从的吩咐,魏多准备第一时间发送消息,然却发现鹰笼外多了只金翅,有消息来了。
魏多立刻将消息进行破译,之后带回了屋内。
贾无群拿到消息一看,发现是晋国京城那边来的消息,细看内容,怔住了,之后缓缓将消息递给了元从看。
元从看后惊讶,“你不是说晋国朝堂上那群人会咬死了不放吗?”
贾无群苦笑,走到他身后写到:我们低估了邵,晋国力量并未能钳制住他,从各种迹象看,他返京后直扑目标,当没那么简单,他身边应该还有另一方势力在协助他!能避开晋国力量监视的势力…我想我知道了缥缈阁的人为何会找到我们。
元从一惊,“你的意思是说,缥缈阁的势力在协助邵平波?”
贾无群:我不敢确定,但应该是,如此便能解释缥缈阁的人找到我们的行为,尤其是对方所盘问内容,现在看来就是在帮邵平波打探情况。不但是我们低估了,南州方面应该也低估了,应该也不知,否则不会不提醒。
元从面色凝重了起来,有风起云涌的感觉。
贾无群:晋京那边失手,齐京这边也没了再动手的必要。情况不明,也不能再轻举妄动了,立刻传讯告知南州方面。另外,我们也要找地方躲起来,不搞清情况不能再露面了,敌暗我明,当想办法先摆脱一切盯梢,尽快脱身,否则太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