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东西没兴趣,我说了,我只要个破解鬼脸的方法而已,这也不行吗?”
赵雄歌略摇头,盯着无量果说道:“我突破到了元婴境界就能是九圣的对手吗?不是我不想要,而是乌常对我盯的很紧,我现在还不能用这东西,一旦被乌常发现我修为突破到了元婴境,会连累很多人,上清宗更是在劫难逃。能让川颖接触你,说明他很清楚你我的关系,我突然突破了,你只怕就藏不住了。”
牛有道怔住,忽有点佩服这酒鬼了,送出无量果以来,无论是宫临策还是钟谷子都难以抗拒此物的诱惑,都会觉得冒再大的风险也值得,唯独此人能毫不犹豫的拒绝此诱惑。
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位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能扛住乌常对魔典的索取。
“这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你比我更需要。”赵雄歌指了下他手中的无量果。
牛有道叹了声,“树上十二颗果子都被我摘了,我也不差这一颗。”果子又顺手扔了回去。
接住果子的赵雄歌愕然,“十二颗都被你给调包了?”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如何能做到。
牛有道点了点头,“没有你的办法,也得不到此物,你出力了,这东西就有你一份。至于你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我建议你藏好,等你觉得你什么时候合适使用了,再用也不迟。”
赵雄歌也笑了,确切地说,是内心里对牛有道的欣赏,这可是无量果,可不是一般东西,如此轻易说送就送了。
笑罢,又默了默,从腰间脏兮兮的挎包里掏出一块脏兮兮的黑布,将无量果给包裹了个严实,又塞进了挎包里,忽给出一句,“鬼脸,我破解不了,除了商淑清自己,别人怕是难以帮她破解。”
话题又回来了,牛有道立问:“什么意思?”
赵雄歌:“鬼脸其实是一道符咒,一道阴符!”
牛有道:“阴符?不懂!”
赵雄歌:“鬼脸是我对你的说法,在魔典上的记载名称为:大将军在此!”
牛有道狐疑:“还是不懂!”
赵雄歌:“直白点说,鬼脸其实是一道兵符!”
牛有道顿时惊疑不定道:“阴符?兵符?难道是驾驭阴兵的兵符?”
赵雄歌颔首:“应该是这样。”
牛有道大惊小怪道:“我说赵雄歌,你把话给说清楚了,什么叫应该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你不清楚吗?”
赵雄歌:“说能驾驭世间一切阴魂有点过了,但驾驭自己亲手所炼制的阴魂还是没问题的…因为对你师傅东郭浩然的信任,我当年酒后感慨之余,无意中说漏了嘴,结果没经住你师傅的苦苦哀求,我将鸦将炼制之法告诉了他。鬼脸,也就是兵符,也就是号令鸦将的兵符!”
牛有道惊讶,“东郭浩然会炼制鸦将之法?”
赵雄歌默默点了点头,“乌常炼制的那点鸦将,操控那么点鸦将,还谈不上手握兵符!何况他知道的鸦将炼制之法本就不全,几代前的魔教圣女因当时形势所需,改造炼制之法后炼制出了一些守卫鸦将,乌常掌握的便是此法,并非完整的真正的鸦将炼制之法。”
“何谓兵符?能调遣千军万马的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兵符!乌常那点把戏差的远了。手持兵符者,大将军在此,如大将军亲临,号令之下,千军万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方为真正有效的兵符!”
牛有道神情抽搐,“也就是说,商淑清手握驱使千军万马阴兵的兵符?”
赵雄歌:“大概是的。”
牛有道:“你没喝醉吧?这种事能乱说吗?你居然跟我说大概是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就不明白了,据我所知,当年的宁王商建伯有三个儿子,哪个都比商淑清年纪大,他怎么会把这种兵符交给一个当时还是婴儿的女儿身?”
赵雄歌:“听起来是有些不合理,但其实很合理,这种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商建伯几个儿子都大了,突然变成鬼脸会不会惹人疑?你不知兵符炼制的秘密,所以不能理解,我却是清楚的,经常上战场面临生死的人,掌握这种兵符也的确是不合适,没有比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且是闺中女子的人更合适。”
“你要知道留下魔典的离歌本就是女人,男子阳气太重,取阳气太重的精血不适合炼制阴魂,女子的精血反而更合适。当我听说商淑清因东郭浩然治病变成一张鬼脸后,我就知道了,他们已经启动了‘大将军在此’的兵符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