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最在意,最在乎,最紧张的人便是丁昕旸。绝对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有一词一句对她的污辱。
这老东西竟敢这般对昕旸不敬,自然是激怒了他,也触到了他的逆鳞。
“老东西,你再说一个对昕旸不敬的字试试看?”他右手紧紧的扣住老东西的下颚,几乎将他给提了起来,冷冽如霜寒一般的眼眸,剐视着他,语气更是充满了戾气。
他才不管这老东西是什么人,是不是已经快死了。总之,对昕旸不敬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墨翟傲的手劲很大,几乎掐的老东西喘不过气来,又将他提起。
老东西的双脚离地,呼吸困难,脸色苍白,眼眸里还透着一抹恐惧。
他也没想到,会将墨翟傲激怒。
动怒后的墨翟傲,那就是一头处于凌燥与发狂状态中的狮子座,他的眼眸如火烧一般的赤红,浑身的狮毛就像刺猬的刺一般,一根一根竖了起来,随时都能把他扎成马蜂窝。
被提离地面的老东西,在这一刻竟是脑袋一片空白,除了惊慌与恐惧之外,竟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了。
“咳!”被掐的喘不过气来的老头猛的咳了一下,这才把同样被墨翟傲的举动吓到目瞪口呆的易行知拉回神来。
“墨伯伯,有话好好说,你……你先把我外公放下来。他……快喘不过气来了。墨伯伯,我外公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的。墨伯伯,请你先把他放下来。”
易行知赶紧好言好语的请求着墨翟傲,虽说他此刻也是吓的两腿在打着哆嗦,但是却不得不壮着胆子与他说话。
再这么被提掐着,外公非断气不可。
墨翟傲却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依旧提掐着老东西的脖子,大有一副把他脖子折断的意思。
直至老爷子的脸色都快成酱色了,两眼都开始翻白,几乎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他这才将他重新放回到地面,然后那掐着老东西脖子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一个前进。
老爷子猛的往后退去,被他逼至身后的墙角,后背紧贴着墙壁,右手依旧掐着他的脖子,冷冽的眼眸如寒芒一般射视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再让我听到一个对昕旸不敬的字,我会直接拔了你的舌头!别以为你是容肆的爷爷,我就不敢对你动手!谁对昕旸不敬,我一样照灭不误!老东西,你给我听好了,昕旸是我妻子,是我墨翟傲这辈子唯一的妻子。你要是质疑我的话,尽管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灭了你!”
说完,“倏”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一个转身,迈着大步,绝然离开。
他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在老东西的身边卷过。
“咳,咳!”老头子猛的剧咳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已然被墨翟傲那一身的杀气给吓到了。
老爷子两眼一白,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外公。 ”易行知急急的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