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荣珏又将头转了过去,淡淡的说道。
陈钟铉似是沉浸在回忆的那般语气,说,“记得。”
陈钟铉当时是满心的欢喜,他对荣珏说,“荣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旁。我虽不如凌云,但我也庆幸自己不如他,我绝不会像凌云那般离去。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会为你做什么事的。”
“可还算数?”
“算数。”
“其实,你可以拒绝的,”
“可我不愿意。荣珏,我对你是真心的。”陈钟铉说道。
“那好,你既以对我承诺如此些,那我便也答应你,同你从成婚,”荣珏说道,转过头去看着陈钟铉,说道,“这一次,我也是真心。”
“好。”陈钟铉这次也不做托词,从前他总等着荣珏真心实意的像对凌云一般,等荣珏爱上他,渐渐的忘了自己也是个需要爱的人,如今他也想在爱荣珏的同时,心疼自己一回。
“你想我怎么做?”
荣珏将手中的鱼饲料,一应全倒进了池子中,池中的鱼儿争相竞抢,场面激烈。
“你可听说近日夏令侯府的灭门案,”
“你想让我查明此案的真凶?”陈钟铉很疑惑,荣珏与夏令侯府并没有什么交集呀。
“能将侯府的人杀个干净,你觉得凭你一介将军能查出此事的真相?!侯府一夜惨遭灭门,真凶是谁我并不关心,我在意的是真凶能是谁!”荣珏这般说道。确实,能动侯府的人定然不简单。既然他们总有人不想让荣珏知晓当年的事,那她偏偏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的意思是?”陈钟铉还是不懂。
“我要你将此事嫁祸到南陵王身上,”荣珏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也不算嫁祸,谁知道到底与他,有没有干系?”前几日,越南宫身边的李甫看到,南陵王沧靳的贴身侍卫墨高,鬼鬼祟祟的在夏令侯府外停留多日,怕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此事与南陵王府没有关系,就凭这一点,南陵王也不得不拦下这个罪。
“好。你只需说我该如何做便是。”
“多谢。”
“不必,我也是有所求的,只希望公主能别忘了答应臣的事。”陈钟铉对荣珏很是疏离。
“好。”陈钟铉见荣珏说完,便打算离开。荣珏也没有想留他的意思,随他去吧,如今,她也是一团糟,理不清,就如此吧。
等陈钟铉离开后,荣珏回屋找人备了笔墨纸张,又叫了素心前来,吩咐道,
“素心,将书信交由宫里的张总管,让他务必送到汀兰手中,切忌,定要告诉汀兰,若觉得危险,断不可如此,我会在想别的法子,只一点,保证自己的安全,别做得不偿失的事。”
“公主放心。”素心将书信妥帖的放在衣袖里,见荣珏没有什么吩咐,便悄悄的退下了,也不想扰了荣珏仅有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