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涌里,我们漂流了整整十个小时,但是深度盘刻度上的数字,一直出在18-20米之间,根据大副给我的建议和我以往的经验,我们还在地中海暗涌之中,可是艇上的氧气快要耗光了。空气里开始变得越了越浑浊,电力也开始减弱了下来,在潜艇里,我们已经做了一切尽可能的节约,以期我们能顺利潜航漂流回到大西洋。艇员们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但是都在忍耐和克制着。看着这一切,我决定再次冒险一次。
“全艇注意,紧急上浮至潜望镜高度”,咣,空气压力将水仓的水挤压出去的声音,艇开始慢慢上浮,可是,深度计却一直停在了20米的刻度,瞬间,我明白了,我做了一个大胆而又错误的决定,可是,我能不能说出去,队伍现在已经在快要心理极度崩溃的边缘了。于是,我决定将错就错,看着手表,按照惯例和经验,估摸到潜望镜高度时,立马推开潜望镜,我环视了一周,猛然地,我高兴的尖叫了起来。
“先生们,我们做到了”,看来,上天还是会眷顾大胆的冒险者的。我看到了,直布罗陀海峡港口的那个进港标志,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随着暗涌,被送出了直布罗陀海峡,进入了地中海。
艇员们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大家都丢去了日耳曼民族的那种庄严死板,在潜艇里,开心的互相拥抱和大声欢笑了起了。
“先生们,静一静,我们现在现在只是暂时脱离了险境,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认真修理好我们的潜艇,包括这个深度计,实话告诉大家,它已经坏了,不过,我昨晚做梦时,上帝告诉我,要在今天这个时候上浮,我们就会看到他,于是,我就上浮了,没想到我们真看到了上帝,看来,天佑我日尔曼民族。”艇员们被我这冷幽默逗笑了,于是全艇充斥着一片欢笑声。
我清了清嗓子,又说道。
“先生们,元首和司令在召唤我们了,我们在加把劲,把潜艇补修好,完完整整的回去向将军,司令和元首汇报战况。”
“好的,元首万岁。”艇员们一起抬起了右手,向着我行了一个标准的纳粹手礼后,就纷纷冲向自己的岗位去了。
我看了看时间,是中午午饭时间,我拿出罐头和干料,慢慢的开心的嚼了起来,我们必须在耐心点,也必须要更加的谨慎了。
我走到大副面前,嚼着干料,对他说道。
“先生,现在上帝也要见一见你,他说然你下潜十米后,就可以看到他了。”
大副笑笑,对我说道。
“好的,长官。”
于是,在没有深度计的情况下,大副操作着潜艇,缓慢的开始了下潜。
现在是中午时间1点整,吃完午饭的我,踱步到了休息仓,靠在床上,慢慢的安详的睡着了。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修好潜艇后,等待着日落,到时,我们将不在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