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青衫不及多想,一把硬币甩出去,手在车上一撑,人就翻跃到另一边。
“八嘎!”
几只脚盆鸡被硬币打中额头,痛的大骂,还有人抽出了短刀。
李青衫翻到他们中间,就是一通乱踢乱砸,让人看上去,就像一个泼妇打架一样。
出招混乱,毫无章法,看上去还有点泼!
可那几只脚盆鸡却苦不堪言,他们就没见过这种路数,每每想还手的时候,都给人家打回来,还特么很疼。
哪里来的变态啊!
我们宁可跟华夏特工打,也不要和这个变态打!
啊呜!
没多一会儿,他们就都眼泪汪汪了,不是他们心眼小,受不的委屈,也不是娇气怕疼,实在是鼻子给打的发酸,眼圈打的红肿,眼泪想止也止不住。
麻麻,我们想唱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噼里啪啦!
啪啪啪!
咣当!
李青衫把他们拍晕,又塞回到车里,最后把车门一关,拍拍手。
打完,收工!
冉月笙就跟梦游似的,看着他撂倒了一堆人,这是肿么了?又为了什么呀!
她一概不知!
见他走过来,她才梦呓似得问了一声。
“李大哥……你为什么要打他们?”
“你没听见他们骂我吗?还用岛国话,以为我听不懂呢!”
见她自己也迷糊,李青衫就没告诉她实情,既然别人都瞒得她死死的,就不该由他来捅破窗户纸。
……
明明是你先踢车门,人家才骂你的好不好?
还有后面那对夫妻,人家招你惹你了?
“他们呢?”
冉月笙指着那对夫妻问。
“打错了,我还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反正人都打了,李青衫懒得找借口,就顺嘴瞎掰了。
……
打错了?
这种话你都说的出?
还那么理直气壮!
你的脸皮……
赶上城墙拐弯了!
“既然打错了,就赶紧叫救护车送医院吧!”
不得不说,冉月笙是个好心肠的姑娘。
见她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李青衫伸手拦住了。
“不用我们打,已经有人在打了,我们还是赶紧跑吧。”
周围的确有很多围观者在打电话,所以不打也没事,可是……
“我们为什么要跑?”
冉月笙不解的问。
……
你是不是傻!
打了人不跑,难道等着警察抓?
“傻丫头,我兜里没钱了,万一他们要讹钱,我可就只能把你押给他们了。”
估计这丫头不怕警察,但她肯定在乎钱,某人就针对性的编了一句。
……
我又不是你的!
凭什么押我!
冉月笙很是不满,可是一想到口袋里还揣着他的钱,就同意了他的说法。
跑!
两个人一溜儿小跑,就远离了犯案现场。
他们刚走没多久,从暗处涌出十来个人,两辆车子。
从他们出现,到把晕倒的夫妻装车带走,以及开走那几只脚盆鸡的车,前后不到二十秒,行动那叫一个快捷迅速。
围观群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现场已经干干净净,不见一个人影。
我们刚刚是在做梦吗?
他们谁都没发现,其实远处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里还有人在聊天……
“头儿,这位爷是真猛,八个神风一流的特工啊,一口气干倒,眼都不眨一下。”
“他杀的人多了,这几个家伙,估计连凑数的资格都没有。”
“头儿,听你这么一说,这是个极度危险人物啊,为什么不把他控制起来?”
“控制他?谁敢!别说他那帮兄弟了,就是那些军方大佬,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人淹死了。”
“他是军方的人?”
“曾经是。”
“现在呢?”
“龙海市的一个保安。”
“呃……英雄落寞啊!头儿,我们为什么不把他吸收进来?就凭这身手,身家又清白,不值得我们招纳吗?”
“呵呵,招纳他?你还真敢想!且不说他的惹祸能力,我们能不能承受的起。就说我们一旦招纳他,特科那帮人,能把我们当仇人。”
……
这位爷当年闯了多大祸?
一个小特工,无限遐想中……
“再见!”
到了自家楼下,冉月笙脆生生的和某人告别。
“不请我上去坐坐了?”
李青衫笑眯眯的逗她一句。
“当然!万一你再乱打人,我不是很惨?”
为了安全着想,冉月笙才不会引狼入室,把一个暴躁狂魔放进家里。
不然被他先奸再杀,再奸再杀怎么办?
男人很危险……
小心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