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海风扑面,蔚蓝的海面上,沃特号满载着货物再次出航。
离开泉州港三日来,一切顺利,船上水手们欢声笑语不断,寿泗无事,干脆平躺在船头甲板晒太阳。
朵朵白云,随风轻舞,追逐着船儿。
天蓝,水蓝,一只船!
寿泗忽然想起远方的家乡,那时他也喜欢这般静静躺在草地上,看着云彩变幻。
霍菱儿走出舱门,朝太阳伸个懒腰。
看着仰躺在船头撞角的寿泗,俏皮地走到他身边,打趣道:“船长好悠闲呢!”
意境被打破,寿泗变换了躺姿,蜷起双腿,望着蓝天未说话。
霍菱儿坐在船头舢板上,也和寿泗一样望着天空,安静下来。
水手都不知这二人是什么心情,会心一笑。
半晌,霍菱儿忽然嘀咕了一句。
“前面就要过清水镇了。”
寿泗扭头看眼霍菱儿,发觉此刻的她竟有些恬静幽伤。
“怎么?想家了!”寿泗微笑着问道。
“没有,只是原来与师傅一起时,就住在清水镇。”
说完,霍菱儿望着远方蓝天,未再说话。
寿泗也未再开口询问,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就如他和灼老,有些时候会随心境不同说出一点,不想说时,却不喜欢被人多问。
二人继续欣赏蓝天,想着各自的心事,大海上,沃特号随风顺利航行着。
第七日,夜间变风,下起了小雨,船随着大浪,上下起伏,微微颠簸。
“船长!”
瞭望台的水手大声呼喊道:“左舷45度发现一艘舰船,尾随我们许久了。”
寿泗站在雨中,朝船的东南方远眺,隐隐约约见一黑点飘浮在海面上。
“将所有帆力全开,加快航速,摆脱他们。”寿泗冷静命令道。
“船长,他们的速度比我们快。”
一会功夫,黑点已显现出船形,暸望手继续报告道,寿泗听了一皱眉。
对方是空船!
同样航线,能追敢沃特号,只有这一种可能。
寿泗有种不祥的危机感,大声命令道:“召集所有船员上甲板,舰炮手进入战斗状态!”
全船人员紧张起来,寿泗派人通知了灼老与霍菱儿,让她自己小心些,不要出底舱。
霍菱儿做主计师是一等一的人才,但她却不会剑术,战斗时需要人保护,还好有灼老在,寿泗心中倒没有太多顾虑。
昏暗中,那艘船越追越近了,船上飘动着黑旗,黑旗上画着叉形白骨。
“船长,是海贼,目前距离我们大概十里!”
好啊,即然想抢掠沃特号,那我就让你见识下沃特号的愤怒。
寿泗嘴角上扬,目光执着坚定。
“右弦满舵,收起方帆,扬三角帆,调转航向靠上去,让他见识下重加农火炮的威力。”
也不知哪个不开眼的瞧上了自己,紧追不舍。
寿泗觉得好笑,沃特号当初经他提升时,他只选了舰长室、舰炮室和帆力,在左右舷舰炮室各有两门重加农火炮,威力岂是这刚进入航海期的舰船可比。
况且元明舰船仅设方帆,顺风极快,逆风就会严重受阻,沃特号则不同,逆风时可运用灵活的多桅三角帆,速度依旧不受影响。
航海时代中期,多桅三角帆船才为阿拉伯商船使用,后期欧洲造船技术提升,将方帆与三角帆做了结合,制造出了更适合海战的战列舰,沃特号就有些类似后期的欧式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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