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李锐说着脸色更显阴沉。
可恶!竟然以财力强行控制商占率。
听了李锐所说,寿泗凝眸正色,忍不住攥紧双拳。
商占率不高时,可以高价收购货品,有些财大气粗的商会往往以此欺压弱小商会。
难怪一向冷静淡然的李锐都冷了脸,原来是倭人示强凌弱,自己最痛恨的就是倭人眼中无人,历史后期更是给华夏儿女起了不少侮辱性称谓。
想到这,寿泗心中燃起怒火,怒到:“他们的船应该也进了港,我到要认识下这群倭寇。”
听到寿泗要去找对方麻烦,霍菱儿也不委屈了,担心道:“四哥,爷爷还未回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也要去。”
寿泗眼中充满自信,笑着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若跟着去,我反而要分心照顾你。”
“不如再等等……”
李白荣也想再劝说寿泗等灼老回来,寿泗眸中目光坚定,一举手,打断了他的好意,转身朝船下走去。
开城港入港口,黑吉丸号停泊在梯道旁,它的主人羽柴枭正在休息舱中享乐,同他一起的两名青春貌美女子香汗袭身,神色痛楚,全身已显出疲惫,而羽柴枭仍精力不竭,奋力耕耘。
后来寿泗得知羽柴枭仅有两个爱好,就像羽柴枭喜欢倭国的两样事物,一个就是上岸后享受女人,他比喻成樱花,另一个是屠杀吓破胆的商船俘虏,他比喻是国器倭刀。
对此寿泗斥之以鼻,羽柴枭作出的比喻,国花为淫,国器为暴,倒完全符合虫岛倭人劣质本性。
在海上,羽柴枭与其手下鹰犬强取豪夺商品船只,杀人掠货。到了港口,他变身商船,贩卖抢夺的货物,争抢商占率和商贾货物。
正如今日,他的手下就抢了寿泗的货物,还为羽柴枭买下两名侍女,而这两名侍女必然难逃悲惨命运。
如今,高丽尚未招至倭国全面侵略,所以港口也不限制倭人经商,即便如此,羽柴枭在高丽的商占率也不高,因为他的资金都投在了倭国长崎港和大阪港,所以才用高额的价格争夺平城港物资,使得寿泗未收购到一株红参。
寿泗出了船坞,走在沿海梯岸上,一艘艘筛选,寻找着他的目标。
忽地,寿泗眼中神色一凛,看着不远处的倭式中型浆帆船,寿泗喃喃自语。
“还真是冤家路窄,才分开没两天,就又见面了。”说完,寿泗冷哼了声,大步朝黑吉丸号走去。
到了近前,寿泗直冲上下船板,两个水手未等阻拦,寿泗已施展梯云纵跃了过去。
二人气急,嘴里说着鸟语,寿泗也听不懂,只好大声喊道:“有会说人话的么?”
寿泗强闯黑吉丸号,自然而然引起了骚乱,守卫登船口的二人已先扑向寿泗,可未等两人抽出身上的东洋钢刀,寿泗已各给二人一技纵云踢。
这是他临时起意,想着施展梯云纵轻功身法同时,融入踢腿,没想到威力还行,力道刚好将二人踢倒,抱腹滚痛。
这么厉害么?我也未踢他下三路呀?
寿泗摸摸脖子,表情乖张,看着二人痛苦的样子,轻摇了两下脑袋。
“什么人?这么太胆子到我们地盘上闹事!”
细声细调的声音传出,一个身穿碎花武士服的青年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