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晚秋,西风凉,秋雨寒。沃特号乘风破浪行驶在海面上,朝着高丽北部而去。
船首多出一只翱翔的苍鹰,船上所有人都以为是船威严的体现,只有寿泗知道在船首像加持下,雨浪对沃特号影响已微乎其微。
是夜,天空竟飘下片片白雪,更加让人感到寒意十足。水手受寒意侵蚀,意志变得略显低迷。
寿泗呼出口哈气,透过黑暗注视着前方的海面。
“船长,天气转凉,你回舰长室吧,我代你盯着。”兀良合图气息沉稳,说话时只见一丝热气。
寿泗虽感到微凉寒意袭身,却强过普通船工,必竟他内敛丹田有股气息游走,倒不惧普通寒冷。
“啊,我还好,兀良合图,你的气息也很绵长啊。”
兀良合图嘿嘿一笑,憨厚道:“这与我炼的空峒六合护身刀法有关。”
兀良合图自从上了沃特号后,就以自己是战斗队长为由,说必须保证舰长安全,像保镖一样时刻跟在寿泗身边。
甚至于寿泗去城市交易所,兀良合图也想跟着,还好被霍菱儿拦下了,寿泗才算躲开一时,但在船上他却不得不接受兀良合图跟随,没办法躲开,就只好慢慢地去习惯了。
“兀良合图,在非战斗状况下,其实你不必一直跟在我身边,你可以学学凯,他也是船上的战斗队长。”
兀良合图振振有词道:“长生天的子孙就是天空雄鹰,草原苍狼,时时都要保持警惕。”
寿泗轻呼口气,对兀良合图的这份憨憨的忠心微感无奈,却很欣慰。
寿泗饶有兴趣道:“兀良合图,不如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很想知晓你手中的重刀来历。”
“好!那得从我祖父说起。”
在兀良合图讲述下,寿泗才知晓自己收了一位什么样的伙伴,原来兀良合图的祖父是兀良合台,曾是忽必烈手下三员主要将领之一。
当年兀良合台随忽必烈南征北讨,建功无数,在与蒙古将领拜答尔和斡儿答攻入波兰后,获得了忽必烈的奖赏,也就是兀良合图手中重刀,被其家族视作荣耀像征的忽必烈佩刀。
而忽必烈打造的这把重刀,寒铁出自尼泊尔山区,工艺则融合了中西技艺,堪称刀中极品。
二人这边正聊得忘我,猛然一阵阵冲击由船下传来,全船人员不禁身形一阵摇晃。
砰!
最后传来的巨响,让船体都随之一震。
“瞭望手,什么情况?”稳定身形后,寿泗大喊道。
暸望台水手报告道:“船长,不知是什么东西撞到了我们船上,可以确定不是暗礁。”
正当寿泗奇怪时,海面涌出成群大鱼,鱼身通体深红,鱼头凸起一角,围着沃特号周围不停跃进。
大鱼偶而跃出水面,时不时发出古怪鸣叫,而它们的鸣音却并非不由口中发出,而似从腹腔中发出。
这怪声听起来好似地狱绝唱,仿佛传谈中人鱼的歌声。
寿泗强稳住心神,惊诧道:“这是什么鱼?怎么鸣唱好似歌声一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