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有什么用?要行动才有用。。。签字!”
杨任懒得跟这人浪费唇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在收钱时临时准备好的免责文书,里面的文字完全是按照大医院经常让病人家属签的生死文书的格式拟定的,甩到对方面前。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二分!”
冯春衣伸手接过免责文书,快速扫了一遍,嘴唇哆嗦着说:“出了任何状况都要我。。。我负责?这,这。。。这叫我怎么签?”
“你爸爸的生死安危你不负责谁负责?如果你不同意,你爸爸怎么可能被拉到这里来?既然被拉到这里了,你就要负责到底!”杨任正颜厉色道。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二分!”
“这,这,杨神医,我之所以出一百万大洋,就是要你把我爸治好,你怎么反而要我负责呢?”冯春衣结结巴巴地说,目光闪烁不定,不时地偷眼喵向江水寒。
“这钱是你出的吗?”杨任冷笑一声,厉声反问道。
“这。。。”冯春衣抬手抓了抓后脑勺,眼睛瞄向江水寒,后者向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签吧,就算签了,出了医疗事故,杨任也推卸不了责任,因为这里是吕县尊的天下。
“我签!”冯春衣很不情愿地拿起笔,哆哆嗦嗦地在免责文书上签了字。
杨任拿起签好的免责文书,慢条斯理地折叠得四四方方,放进口袋中。他之所以要病人家属签免责文书,并不是担心自己治不好病人的病,而是担心,既然吕徵打定主意兴师动众地要算计自己,那么,保不定他们会在自己把病人治好后再在病人身上下手,然后嫁祸给自己。
“好,既然你签了字,那我就先给你家病人治病!”杨任淡然一笑,走到病人冯太平地病床边,开始治病,免责文书都签了,再不开始治病,那绝对不是他的性格。
杨任从口袋里拿出震元锤,在手里晃了晃,因为连天黑被装在震元锤中,所以杨任没把锤子放进玉佩之中,而是放在口袋里。
杨任面色肃然,抬起左手,暗中开启手眼,对着冯太平的身体快速透视一遍。
在手眼的视线范围内,冯太平的丹田几乎停滞了,心脏跳动极其缓慢,肺完全烂了,成了一个筛子,根本没法担当呼吸的功能。
“这就开始治病了?”人群中有人发出讶异的声音。
“一柄锤子就可以治病?”
“对呀,你没有看到门牌上写着“震元医馆”四个字吗,薛神医和杨神医都是凭一柄震元锤治病的。”有人抬手指着震元医馆的牌匾耐心解释说。。。
很快,杨任即将用震元锤给十三个将死的病人治病的消息传遍了龙原的大街小巷,越来越多的人好奇地热情地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来,整个汶山西路变得人山人海,拥挤不堪。
数十部手机被举过头顶,对着现场拍了一圈,随后镜头反转,对着自己,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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